顾言从来没说过他有兄弟，他的父母也从未提起过。
「这不可能！」
「是真的。」江哲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他们出生后不久，顾默就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被送走，后来被一对国外夫妇收养。顾家对外一直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我也是在调查顾言的背景时，才无意中发现了顾默的存在。」
我颤抖着手打开文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穿着同样的校服，一个笑得阳光灿烂，另一个则眼神阴郁，嘴角紧抿。
那个笑得灿烂的，是我的顾言。
而另一个……
他的眼神，和现在住在我家里的那个男人，如出一辙。
「顾默在国外长大，但劣迹斑斑，成年后就混迹在灰色地带。半年前，他回国了。我查到他一直在暗中调查顾言，似乎对他拥有的一切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江哲的声音很沉，「我怀疑，那场车祸，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取代顾言。」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所有碎片化的信息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他对我和顾言的回忆一无所知，为什么他的生活习惯和顾言截然不同，为什么他会对江哲充满敌意……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顾言，他是顾默！
一个杀害了自己亲哥哥，并企图鸠占鹊巢的魔鬼！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衣柜里？」我抓住了最后的疑点。
江哲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按理说，他应该在医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伪造一个『奇迹生还』的戏码，然后光明正大地出现。躲在你家衣柜里，这不合逻辑。」
是啊，太不合逻辑了。
除非……有什么他必须躲起来的理由。
我突然想起，顾默出现后，急切地想要拿到顾言公司的资料，还问过我一些关于密码的问题。
「他想拿钱。」我脱口而出，「他想在所有人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