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在哭。
没有声音。
就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画面破碎了。
我回到了图书馆。
我捂着头，大口喘气。
“同学，你没事吧？”
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我抬起头。
是苏清雪。
她站在我的桌边，手里也拿着一本《数学分析》。
她看着我，眉头微蹙。
“你看起来不太好。”她说。
“我没事。”我的声音有点干。
她把她的书放在桌上。
“明天补考，有信心吗？”她问。
“有。”我说。
她点点头。
“那就好。”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座位坐下，翻开了书。
我看着她的背影。
刚才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那个在浴室里唱歌的女生。
都是她吗？
我脑子里闪过的，是她的记忆？
【后遗症警告】
【与复刻目标‘苏清雪’的精神同频率超过10%，记忆碎片泄露为正常现象。】
【请宿主尽快提升自身精神力，以降低同调影响。】
蓝色的屏幕一闪而过。
我看着苏清雪的背影，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字。
“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
# 第5章：你到底是谁？
第二天下午。
还是那间教室。
还是那个监考老师。
但教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桌上放着一份密封的试卷。
“规则和上次一样，两个小时。”监考老师说，“现在开始。”
我拆开试卷袋。
题目和上次完全不同。
难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拿起笔。
我没有任何迟疑。
我从第一题开始写。
我的大脑像一台精密的计算机。
所有的知识点都储存在里面，随时可以调用。
一个小时后。
我写完了最后一道题。
我放下笔。
我举起手。
“老师，我交卷。”
监考老师走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他拿起我的卷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他看看卷子，又看看我。
他推了推眼镜。
“你……可以走了。”
走出教学楼。
阳光正好。
胖子在楼下等我。
“风哥！怎么样？”
“还行。”我说。
我的手机响了。
是辅导员。
“林风，来我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里，多了几个人。
系主任，还有几个头发花白的教授。
我的补考卷子，摊在桌子上。
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巨大的“100”。
系主任扶了扶眼镜，看着我。
“林风同学，聊聊吧。”
“你想上哪个导师的博士？”
…
作弊的风波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传言。
关于一个叫林风的绝世天才。
我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百分之百。
有人上来想加我微信，要和我探讨学术问题。
我拒绝了。
我照常上课，吃饭，去图书馆。
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专业课上。
教我们量子物理的老教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
“……关于薛定谔的猫，这个思想实验的核心，在于观测者的介入，导致了波函数的坍缩。但在现实中，我们如何定义‘观测’这个行为本身？这是一个至今仍在争论的哲学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