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羞辱我晦气，害我流产。
老公冷眼旁观，默认等他白月光回国就离婚。
我收起流产报告转身离开。
几个月后，慈善晚宴上。
婆婆谄媚地递上赔礼：“请李大小姐笑纳。”
前夫跪在雨中：“老婆，我错了。”
我轻笑：
“知道吗？那晚流产的，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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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反应强烈，我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不止。
胃里翻涌，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客厅里传来婆婆刘芬桂的骂声：“啧，怀个孕而已，哪个女人没经历过？就她金贵，天天这副病秧子的样子，看着就晦气。”
我扶着洗手间的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腰。
走出洗手间，婆婆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磕瓜子，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瓜子皮随意吐在地板上。
她瞪了我一眼，语气尖刻：“哟，还没吐死呢？齐理一天天在外面辛苦赚钱养家，回来还得看你这张苦瓜脸，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你这么个娇气包回来。”
我抿紧嘴唇，不想和她争辩，只想回卧室躺一会儿。小腹隐隐传来一阵坠痛，让我有些不安。
“妈，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歇会儿。”
“歇歇歇！就知道歇！”刘芬桂把瓜子一扔，声音尖利。
“家里活儿一点不干，地没拖碗没洗，等着我老婆子伺候你呢？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配不配！”
我忍着小腹的不适，低声道：“我等下就出来收拾。”
“等下？我看你就是存心偷懒！”她冲到我面前，手指指着我，“我告诉你，别以为怀了齐家的种就能拿乔！能不能生下来还两说呢，瞧你这副晦气样子！”
她的动作很大，很蛮横。
我下意识地想避开她挥舞的手臂，脚下却猛地一滑，踩到了她刚才吐的瓜子皮，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我短促地惊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小腹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液体瞬间从身下涌出，染红了浅色的家居服。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肚子剧痛，我蜷缩起来，冷汗涔涔。
刘芬桂也吓了一跳，用更厌恶的语气对我说：“哎呀！你干嘛！自己站不稳还赖我？真是废物！连个孩子都怀不稳！”
齐理就是这时候开门进来的。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我，和一旁骂骂咧咧的母亲，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齐理你可回来了！你看看她，自己不小心摔一跤，还弄成这样，吓死个人了！赶紧弄干净，看着就恶心！”刘芬桂抢先告状。
齐理的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迹上，脸色变了变，但最终也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这么不小心？妈，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赶紧送医院吧！”
医院走廊，灯光刺眼。
我躺在移动病床上，被急匆匆推向手术室，意识因为失血和疼痛而模糊。
耳边传来婆婆带着怒火的声音：
“……就是摔了一跤，哪个女人没流过产？也值得兴师动众送来医院？娇气！”
“妈，你少说两句。
“等？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等她！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晦气！婉婉下个月就回国了，那才是你该上心的人，赶紧和这个病秧子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