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给长公主下药，想毁她清白，助我沈家登顶。
事成之后，姐姐跑了，我却被堵在殿内。
那权倾朝野的女人，衣衫半解，眼尾泛红，手中长鞭卷住我的脖颈，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你姐姐的好弟弟，今夜，就由你来当本宫的解药。”
第二日，我拖着残破的身子去见我的未婚妻，却在约定地点看见了她。
长公主慢条斯理地擦着鞭子，笑得颠倒众生：“刚从我闺房出来，就急着去娶我的人？”
01
“药，下好了？”
姐姐沈绫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带着一丝紧张。
我将空了的酒壶放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以此作为回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今夜，我要办一件足以让整个沈家陪葬的大事——替我那野心勃勃的姐姐，算计当朝长公主，萧昭华。
她是皇帝的亲姐姐，手握三军兵符，权倾朝野，是沈家乃至所有世家都想攀附或除掉的存在。而沈绫的计划，就是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成为一个失贞的女人，再也无法插手朝政。
计划很完美，先在她的酒里下“春山笑”，再引来与她政见不合的张御史“捉奸”。我这个沈家不起眼的病秧子庶子，是执行这个计划最完美的棋子，事成之后，我会被姐姐接出宫，神不知鬼不觉。
“阿玉，你记住，事成之后，我们沈家就能……”
沈绫的话还没说完，殿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立刻压低声音：“他们来了！你快躲起来，我先走了！”
她动作倒是快，眨眼就从殿后的密道消失了。我攥紧了袖中的匕首，也准备撤离。
可我刚挪动一步，身后那张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浑身一僵，缓缓回头。
本该醉得不省人事的萧昭华，此刻竟单手撑着额头，半坐了起来。她那身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宫装变得凌乱，几缕青丝贴在绯红的脸颊上，平日里那双冷冽的凤眸，此刻水汽氤氲，带着致命的钩子。
“人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靡丽。
我大气不敢出，缩在角落的阴影里。
“捉奸的人……怎么还没来？”她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即，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感觉自己被一头蛰伏的猛兽盯上了。
“你是谁？”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我心头狂跳，完了，被发现了。按照计划，此刻她应该药效发作，神志不清才对。
不等我反应，一道劲风袭来。我只觉脖颈一凉，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拖拽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她面前的地毯上。
一柄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抵住了我的喉咙。
“沈家的……庶子，沈玉？”萧昭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明明已经气息不稳，眼神却锐利得能将我剖开。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龙涎香混杂着酒气和“春山笑”的甜腻，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说，谁派你来的？”
我喉结滚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在烛火下显得妖异又危险。“不说？也罢。”
她扔掉匕首，俯下身，滚烫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