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冷宫废柴与女阎王的炸裂初遇
我，韩一墨，终焉国东厂最废公公，此刻正被三个太监按在馊水桶里灌汤。馊臭的液体糊住眼睛，耳朵里嗡嗡响。
“废物就该待在废物该待的地方！”
王公公尖笑。
弹幕疯狂滚动： 「卧槽开局就高能！」 「这公公颜值能打啊！狼狈成这样还帅得劈叉！」
「前方注意！女将军骑马杀到预警！」 「我要看血流成河！」
突然宫门轰隆巨响。
一匹黑马踏碎木门，马蹄铁砸出火星子。
马背上女人玄甲染血，红缨枪尖滴答粘稠液体。
“圣旨到！冷宫所有人跪迎肖将军查案！”
我吐出馊水瞅她。肖冉。边疆杀神，皇帝亲封的活阎王。她头盔下眼神冷得像冰锥子，扫过我时停顿半秒。
“你。”她枪尖指我鼻尖，“昨夜丑时可在琉璃厂附近？”
我咧嘴笑：“奴才在刷茅房。”
弹幕爆炸： 「哈哈哈刷茅房可还行！」 「这波装傻我给满分！」 「女将军眼神杀我！」
肖冉突然抛来绳圈套我脖子：“带走。此人身上有血腥味。”
我被她拖死狗般拽过青石板路。膝盖磨得火烧火燎。王公公们跪在地上抖成筛子。
“将军！”我嚎得撕心裂肺，“奴才只是个扫茅房的啊！”
她猛勒缰绳俯身捏我下巴：“扫茅房的会中西域奇毒‘碧落黄泉’？你指甲缝里的蓝矾粉够毒死三头牛。”
我心头一咯噔。这女人居然识货。
弹幕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反转了！」 「废柴公公居然玩毒？」 「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
她把我掼进诏狱铁笼。血迹斑驳的刑具泛着寒光。肖冉靴跟踩住我手指：“东厂琉璃厂血案，九条人命。最后见过活口的就是你。”
我疼得抽气却笑出声：“将军查案靠屈打成招？”
“本将军查案靠这里。”她突然戳自己太阳穴，“和这里。”又一脚踹在我肋下。
我咳出血沫看她甩出证物袋。里面滚出颗琉璃眼珠，瞳孔深处刻着细小的“墨”字。
弹幕海啸般涌过： 「！！！眼珠刻字！」 「韩一墨的墨？」 「所以公公才是真大佬？」
肖冉枪尖挑开我衣襟。锁骨下陈旧刀伤赫然露出。她眼神陡然锐利：“三年前边境驿馆，是不是你？”
我忽然想起那个血月夜。驿馆熊熊燃烧。我偷走密匣时撞见个少女将领，她肋下插着断箭却仍挥刀砍来。我慌乱中劈手夺刀反而捅伤她自己。
记忆回笼时肖冉的唇已贴到我耳边。气息寒冷带着铁锈味：“本将军找你这刀主找了三年。”
我浑身僵住。她居然记得。
弹幕彻底疯狂： 「卧槽卧槽卧槽！」 「原来仇人相见！」 「这什么绝世虐恋开场！」
突然诏狱灯火全灭。阴风卷着纸钱呼啸而来。黑暗中响起孩童笑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尖利。
肖冉一把将我拽到身后。红缨枪嗡鸣震颤。她喉头滚动咽下惊呼，但我听见她心跳如擂鼓。
绿莹莹的鬼火飘起。映出个小宫女身影悬在半空。脖颈拧成诡异角度，手里攥着支断裂的金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