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你……”她伸手指我,眼洞漆黑淌血。
我脱口而出:“玲儿?”
肖冉猛回头盯我:“你认识她?”
弹幕爆炸式滚动: 「灵异剧情高能!」 「公公果然有秘密!」 「女将军保护废柴我磕死!」
鬼影骤然扑来。我本能推开肖冉却被冰冷触手缠住咽喉。窒息感淹没神智时,忽见肖冉咬破指尖以血画符。金光爆闪中鬼影尖啸消散。
她喘着粗气拎起我衣领:“韩一墨,你到底是誰?”
我咳着笑出泪花:“奴才……只是个扫茅房的啊。”
窗外突然传来更鼓声。肖冉脸色骤变:“子时三刻?不可能!我们进诏狱不到半柱香!”
我摸向怀中。早晨刷茅房捡到的铜钟残片正发烫灼烧皮肤。表面浮出血字:“七日魂散,唯真凶可解”。
弹幕彻底癫狂: 「时间悖论出现了!」 「诅咒道具get!」 「所以公公才是解咒关键?」
肖冉突然劈手夺走铜片。她盯着血字瞳孔紧缩,再抬头时枪尖已抵住我喉结。
“本将军改主意了。”她笑得森冷,“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囚徒。查案、解咒、找真凶——敢耍花样就剁了你喂狗。”
我瞅着喉结前颤动的枪尖。忽然想起三年前她肋下喷涌的滚烫鲜血。那时她眼神也这般狠厉,像穷途末路的狼崽。
“将军。”我慢慢举起双手,“您踩着我裤带了。”
她下意识低头。我猛地后仰头撞碎铁窗!玻璃碴子飞溅中我鱼跃而出,却听见她暴怒的吼声穿透夜空:
“韩一墨!你就是逃到阴曹地府本将军也逮你回来!”
我瘸着腿狂奔在宫道上。怀中铜片烫得心口发疼。脑后风声骤紧——肖冉的红缨枪擦着耳廓钉入宫墙!枪杆嗡嗡震颤。
弹幕海啸般淹没视野: 「女将军飞枪锁头!」 「公公跑路姿势好骚!」 「这追杀夫妻我锁死!」
我咬牙拔出枪反手掷回。听见她惊喘躲闪时突然愣住——枪尖沾着新鲜泥渍,分明是城南乱葬岗特有的黑土。
可她今早才奉诏回京。
我刹住脚步回头。肖冉正拎着枪步步逼近,官靴底确沾着湿润黑泥。宫灯映亮她玄甲下摆,那里蹭着片枯瘦花瓣——只有冷宫西角才生的鬼美人蕉。
弹幕突然静止一瞬。 「等等她为什么去过冷宫?」 「不是说直接来的诏狱吗?」 「啊啊啊将军也在撒谎!」
肖冉察觉我目光。她低头瞥见花瓣时脸色微变,再抬头却笑得艳烈:“看来韩公公发现了些小秘密。”
我慢慢后退。脚后跟碰到井沿。井里飘出怪异甜香,像极了三年前驿站血案时的味道。
她突然疾冲而来!我避无可避朝后仰倒——却被她拦腰抱住旋转半圈。红缨枪尖擦着她颈侧划过,带出一串血珠。
“本将军的犯人。”她喘着气把我摁在井台上,“只有本将军能杀。”
井中突然伸出惨白浮肿的手!猛地攥住我脚踝向下拖拽!肖冉死死箍住我腰腹发力回拉。藤蔓断裂声噼啪作响。
弹幕疯狂闪动: 「井里有东西!」 「女将军救夫!」 「这什么恐怖片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