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爷,兰姐说,这件大衣还是年轻人穿着更精神。这青龙刀,也得配个手够狠的男人,才不会辱没了它。”
“对了,兰姐还说,等她处理好你的事,就让我名正言顺地陪在她身边。”
他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炫耀和恶意。
“你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的废人,就该早点腾地方,别占着龙头的位子,当个活太监。”
他嚣张地说着最恶毒的话。
我看着他那只紧握着青龙刀的手,也笑了。
“手是够狠。”
我轻声说,“可惜了,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没再跟他多说一个字,只是转身走出书房,对守在门口的阿忠吩咐。
“把他那只手,废了。”
阿忠躬身领命:
“是,顾爷。”
阿K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转为惊恐,他想挥刀反抗,但保镖已经冲进去,死死地钳住了他。
“顾延之!你敢!兰姐不会放过你的!”
书房里传来他凄厉的尖叫和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
阿忠走出来,双手将那把青龙刀捧到我面前。
我接过,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身后,被架出来的阿K抱着一只以诡异角度扭曲的手腕,疼得浑身发抖。
“顾延之!你这个疯子!老东西!你敢动我!等兰姐回来,她不会放过你的!”
“兰姐爱的是我!你动了我,她会把你千刀万剐的!”
我擦拭着刀柄,抬起眼皮看他。
“千刀万剐?”
我笑着将匕首插回腰间,对阿忠吩咐道:
“带阿K先生去看看我们的水牢,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干净。”
5
阴冷、潮湿的地下水牢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阿K被铁链吊着那只被废掉的手腕,半身浸在齐腰深的脏水里,疼和冷让他牙关都在打颤。
我让人搬了张太师椅,放在水池边干燥的平台上,阿忠为我披上了一件羊绒大衣。
阿K看到我,惊恐地向后缩,身体在冰冷的脏水里激起一阵涟漪。
“顾爷…大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哭着求饶,声音颤抖。
“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碰您的东西!求求您放过我!看在兰姐真心喜欢我的份上…您杀了我,她会恨您一辈子的!”
我端起阿忠递过来的热茶,轻轻吹了口气,没有说话。
他还在徒劳地为自己增加分量。
见我无动于衷,他的求饶渐渐变成了绝望的咒骂。
“顾延之!你这个不能人道的老匹夫!你就是嫉妒兰姐真心喜欢我!你不得好死!”
我呷了口茶,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在水面上飘过,带着一丝凉意。
“她真心喜欢你?”
我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轻笑了一声。
“既然是真心喜欢,那就算少点什么,她也应该不会嫌弃你吧。”
说完,我对身后的阿忠偏了偏头。
阿忠躬身领命:“是,顾爷。”
两个手下立刻跳进冰冷的脏水里。
阿K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顾延之!你这个老匹夫!你敢——啊——!!!”
他惨嚎一声。
我静静地看着,看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从他双腿间缓缓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