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为什么非要把你赶下台？毕竟，要是被你查到，你师父的死，他从头到尾都知情，你一定会发疯吧？呃！」
我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说什么？」
身后传来惊呼。
那个给我递玉简的小月，捂着不断溢血的腰，缓缓倒下。
拿着匕首的阿烬黑着脸，「放开云柔，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最忠心的侍女。」
5
「阿烬，你怎么敢！」
我甩开云柔，扑过去扶住小月，猩红着眼大喊，「快叫医师！」
没有一个人动。
长老们冷眼旁观，阿烬神色冷漠。
我泪如泉涌，拽住阿烬的衣袍。
「算我求你，救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阿烬顿了一下。
云柔捂着脖子咳嗽两声，柔弱地靠在他怀里。
他再次冷了脸，「这都是你的错，是你容不下云柔。」
「你最好快点签了禅让书，什么时候签，她什么时候能得到救治。」
我瞪大了双眼，突然讽刺地大笑起来。
「是啊，都是我的错。」
「是我信你忠心不二，你却早已觊觎我的位置。」
「是我信你情深义重，你却对我师父的死袖手旁观！」
阿烬呼吸一滞，拽过我的衣领，逼迫我直视他，「你知道了什么？说话！」
下一瞬，一支淬毒的飞镖擦过他的脸颊。
四面八方，涌出无数黑衣人，是我暗中培养的「罗刹卫」。
被拦住的医师终于冲了过来，处理小月的伤口。
我揪起的心放下，甩开阿烬的手站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看起来你知道很多，既然如此，许多事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我瞥向脸色煞白的云柔，缓缓开口，「对吧，药王谷的小奸细？」
云柔脸色一变，立即扑到阿烬怀里。
「阿烬，你看她，她居然早就防着你，还养了这么多私兵，她根本就没信过你！」
「她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阿烬沉着脸，擦去脸上的血痕，「我为她出生入死，用三十三道伤疤换她稳坐殿主之位，她居然防着我？」
他直直地看向我，「怪不得会丢掉那个同心结，是早就打算舍弃我了吗？」
「是。」
我笑了笑，「从你带这个女人回来的那天起，你在我这里，就不再是我的刀。」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容忍一把背叛主人的刀，继续留在身边？」
阿烬的脸更沉了，他紧紧攥着云柔的手，眼里闪过愧疚，「是我连累你了。」
他噗通一声跪下，脊背挺得笔直。
「如果你真这么容不下她。」
「那我愿用我这条命，换她的命。」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你满意了吗？可以放她走吗？」
云柔也顺势跪了下来，态度诚恳至极，「殿主，是我贪心爱上阿烬，我现在把他还给你。」
「只要我离开，他就会一心一意效忠阎罗殿，求你别杀他。」
就连秦长老也叹了口气，「殿主，你从小失去师父，对情感太过偏执了，难道真想把他们逼死吗？」
他们一唱一和，仿佛我才是那个棒打鸳鸯、咄咄逼人的恶人。
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