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手里的密钥和草图,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看向病房里依旧昏睡的林薇,她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
薇薇,等着我。
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我也要把那线生机,给你抢回来!
我没有时间犹豫。回家翻出以前业余爱好玩的那些“小玩意儿”——伪装的摄像头干扰器,信号屏蔽贴片,甚至还有一套能短时间干扰特定频率的微型装置。
夜色浓重。雁鸣山在黑暗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研究所不在景区范围,隐藏在更深的未开发区域。秦朗的路线图精准地指引我避开外围监控,从一个废弃的气管道潜入。
内部比想象中更森严。红外射线网,动态捕捉摄像头,巡逻的保安带着电击棍和对讲机。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汗水浸透了后背。依靠着秦朗给的路线图和那些简陋的设备,我像幽灵一样在冰冷的金属走廊里穿行,每一次躲避都险象环生。
三号实验室。最深处的隔离机柜。
就是那里!
厚重的金属门需要权限卡。我屏住呼吸,用从打晕的某个倒霉研究员身上摸来的卡刷开。
里面满是嗡嗡作响的服务器机组。目标机柜闪着幽蓝的光。
就是现在!
我将那银色密钥插入物理接口!
屏幕亮起!验证界面弹出!
我飞快地输入秦朗给我的那串复杂字符!
进度条开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