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不够，去买新鲜的。"
我放下茶杯，拿起钱包出门了。
站在门外，我深深吸了几口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王翠花知道我不好惹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4
王翠花的朋友们走后，家里一片狼藉。
麻将桌上到处是瓜子皮、花生壳，地上也是。
"心月，收拾一下。"王翠花打着哈欠说道。
我看着满地的垃圾，突然有了主意。
"妈，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明天再收拾？"
"什么不舒服？"王翠花瞪着我，"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不舒服！"
"我肚子疼，可能是来月经了。"我捂着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
王翠花的脸色有些缓和，"那你去休息吧，我来收拾。"
我回到房间，趴在门缝偷看。
王翠花不情不愿地开始收拾客厅，嘴里还嘟嘟囔囔地抱怨。
"真是的，这么点活都干不了。"
"娇气得跟什么似的。"
等她收拾完，已经晚上七点了。
赵建国回来看到王翠花满头大汗的样子，关心地问，"妈，您怎么了？"
"还不是你媳妇，说肚子疼，让我一个人收拾家。"王翠花一脸委屈。
赵建国皱了皱眉，上楼来找我。
"心月，你没事吧？"
"好多了。"我虚弱地说，"不好意思让妈受累了。"
"没事，你好好休息。"赵建国体贴地给我倒了杯热水。
我心里冷笑，王翠花的第一招失效了。
第二天，我精神饱满地出现在餐桌前。
王翠花看到我活蹦乱跳的样子，脸色很难看。
"昨天不是肚子疼吗？怎么好得这么快？"
"可能是休息好了。"我笑着说，"妈，谢谢您帮我收拾客厅。"
王翠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接下来几天，我和王翠花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在较劲。
她让我买菜，我就买最贵的，反正花的是她儿子的钱。
她让我做家务，我就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时间。
她想挑我的毛病，我就提前做好防备。
这种小打小闹持续了一个星期，王翠花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赵建国去应酬，家里只有我和王翠花、赵建军。
我正在看电视，王翠花突然走过来，把电视关了。
"江心月，我们谈谈。"
我抬头看着她，"妈，您想谈什么？"
"别装傻。"王翠花坐在我对面，"这一个星期，你都在故意气我。"
"我没有。"
"还说没有！"王翠花的声音提高了，"买菜买最贵的，干活磨磨蹭蹭，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放下遥控器，直视她的眼睛，"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买最贵的是因为您要求高，干活慢是因为我想做得仔细点。"
"胡说八道！"王翠花拍桌子站起来，"你就是在报复我！"
"报复？"我也站了起来，"我报复您什么？"
"因为我管你！"王翠花指着我，"你不服气我管你！"
我笑了，"妈，您想多了。"
"想多了？"王翠花冷笑，"江心月，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你最好安分点！"
"否则……"
"否则怎么样？"我打断她。
王翠花被我的态度激怒了，走到我面前，抬手就要打我。
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