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华卢又让人来叫我去书房。我端着茶盘，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脑子里全是昨晚听到的话，心里又慌又乱，还有点破罐破摔的念头。
进了书房，萧华卢正坐在书桌后看公文，见我进来，抬了抬眼：“把茶放下吧。”
我把茶放在他面前，刚要转身退下，他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面前。
他的手指划过我裙裾的布料，动作很轻，带着点凉意，以前我都会躲开，可这次，我没动。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凌厉的凤眼里，映着我的影子，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跪下来，靠向他的腿，声音带着颤抖：“表叔，求您救救我。”
他挑了挑眉，松开我的手腕，指尖擦过我的唇角，动作很轻：“救你？你想我怎么救你？”
“我不想被送给李大人，”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泪又掉了下来，“表叔让我做什么都好，只求您别让我去李大人家里，求您了。”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把我拉进怀里。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腰，力道不算重，却很安稳，让我想起小时候娘还在时，抱着我的感觉。
我靠在他怀里，能闻到他身上的墨味，心里的绝望好像少了些，多了点不该有的依赖。
他的唇落在我的额头，很轻，带着点凉意。我浑身紧绷，却没躲开，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的唇慢慢往下，落在我的脸颊，最后落在我的嘴唇上。他的吻很轻，没一点粗鲁，像在试探，我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分不清是委屈，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他的手慢慢解开我外衣的盘扣，一颗一颗，动作很慢，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我没反抗，只是闭上眼，心里想着，只要能不被送给李大人，只要能活下去，做什么都好。
“别怕，”他在我耳边说，声音低沉，带着点哄诱，“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送你走。”
他把我抱到榻上，动作很轻，没让我受一点磕碰。他的手滑进我的衣襟，指尖带着点薄茧，划过我的腰腹时，我忍不住颤了颤，却没躲开。
他的体温覆上来，带着点暖意，让我忘了身处的困境，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抓住他，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会在我疼的时候放缓动作，会在我发抖的时候轻轻拍我的背，会在我耳边说“乖，不疼”。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最后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竟有了点安稳的感觉，好像再大的风浪，有他在，就能挡住。
他帮我拢好衣衫，手指轻轻擦过我额角的汗：“累了就睡会儿，我在。”
我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很沉，没做噩梦，梦里没有婆母的算计，没有赵钦安的懦弱，只有他怀里的温度，很暖，很安稳。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还抱着我，指尖在我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作很轻，像在哄孩子。
我睁开眼，撞进他的凤眼，那双眼睛里没了平时的凌厉，多了点我看不懂的温柔。
“醒了？”他低头看我，声音很软，“饿不饿？我让人备了吃的，都是你爱吃的。”
我点点头，没力气说话。他扶我坐起来，让人把饭菜端进来，果然都是我爱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