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上的蝴蝶纹身突然闪烁起来，像某种电子设备。
"季临的监控系统。"
她快速说道，
"每个他信任的人都会被植入这个。"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塞进我手里。
"看完就销毁。"
她转身要走，
"我不能久留。"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站住。"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五年。"
我声音发冷，
"你就给我这个？"
陆晴抬头看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又很快消失。
"哥，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猛地抽回手，
"U盘里有答案。"
她翻出窗户，消失在夜色里。
我插上U盘。
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里，我父亲跪在地上，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
"求你了......"
他声音发抖，
"别公开那些资料......"
镜头一转，季临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转着尾戒。
"陆叔叔，您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胃部一阵绞痛。
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特助的短信：
【沈氏集团刚发布公告，与季临科技达成战略合作。】
我还没回复，第二条又来了：
【技术部王总监带着整个AI团队跳槽了，去的正是季临科技。】
办公室门被推开，林特助快步走进来，脸色难看。
"陆总，查到了。"
他递过平板，
"季临科技的实际控股方......是沈氏集团。"
我盯着屏幕上的股权结构图，突然笑了。
"沈墨。"
我捏碎手里的U盘，
"玩得漂亮。"
林特助犹豫了一下：
"还有件事......"
"说。"
"季临和沈墨......"
他压低声音，
"他们五年前就认识。"
我抬头看他。
"照片。"
林特助调出一张图片，
"这是在沈墨的私人庄园拍的。"
照片上，季临和沈墨举杯相碰。
沈墨的西装口袋里，插着一支蓝色妖姬。
而季临的左手小指上，银戒闪闪发亮。
3
我踹开实验室大门时，季临正背对着我调试设备。
"擅闯私人实验室，陆总不怕我报警？"
他没回头，尾戒在灯光下转了一圈。
"你监控我五年。"
我把手机甩在操作台上，屏幕上是刚收到的照片
——父亲被绑在仓库，嘴上贴着胶带，
"现在绑架我父亲？"
季临终于转过身。
他嘴角挂着笑，手指滑过墙面开关。
整面墙的显示屏同时亮起。
全是我的照片。
会议室、车库、甚至卧室阳台。
每张照片右下角都标着日期，最早的一张是五年前陆晴离家那天。
"惊喜吗？"
季临敲敲显示屏，
"这套监控系统本来是为沈墨设计的。"
我攥紧拳头：
"什么意思？"
"意思是——"
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我耳侧，
"你妹妹手腕上的追踪器，沈墨也有一个。"
手机震动。
陆晴发来定位：城西废弃化工厂。
季临突然按下遥控器。
实验室瞬间陷入黑暗。
"别紧张。"
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滑过，
"游戏才刚开始，我的竹马。"
我猛地挥拳，却扑了个空。
警报声骤然响起，红光在黑暗中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