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不进宫。」
「去哪?」
「回暗卫司。」他拍我臀一下,嗓音含笑,「从今天起,你住在我的刀鞘旁——」
「日夜由我验货。」
我闭上眼,泪终于落下。
3、 暗卫司的刀鞘,比我想象中冷。
我被谢无咎扔在榻上,铁门「哐当」落锁。
「从今天起,这里归你。」他站在阴影里,嗓音像刀背刮过瓷面,「也归我。」
我抱膝缩到角落,衣衫被他撕得只剩半幅,肌肤一沾夜风,就又麻又痒。
病,又要发了。
我咬唇,血珠滚出来,才勉强压住喉间的呜咽。
谢无咎俯身,两指捏住我下巴,逼我抬头。
「沈清瓷,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我颤声:「求你……给我一点温度。」
他低笑,解了外袍,把我捞进怀里。
滚烫的胸膛贴上我冰凉的背,我差点呻吟。
「记住,」他贴着我耳廓,一字一顿,「以后,你每喘一次,都得叫我的名字。」
我死死抓住他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谢……无咎。」
「乖。」他指腹摩挲我腕间红痕,「再叫。」
「谢无咎!」
我喊得破音,却听见他胸腔里震出笑。
「郡主,」他低头吻我发顶,「你现在的命,是我给的。」
「所以——别让我等太久。」
翌日,天未亮,他扔给我一套男装。
「换上,随我进宫。」
我脸色瞬间惨白。
「你说过不进宫!」
「那是昨夜。」他系着刀鞘,眼尾冷冽,「皇上限我三日内交人头,你若想活,就自己去换。」
我捏紧衣衫,指节泛青。
「谢无咎,我若死在宫里,你这条命也得陪葬。」
他回头,眸色沉沉。
「沈清瓷,威胁我第二次?」
我抬眼,泪在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
「不是威胁,是交易。」
我一步上前,扯开他衣襟,指尖点上他心口。
「你这里,有我的疤。」
「我死了,疤就没人替你疼。」
他沉默良久,忽地笑了,笑得比刀还凉。
「好,那就换个玩法。」
他抬手,把我按在墙上,低头吻下来。
不是吻,是咬。
血腥味炸开,我泪如雨下。
「沈清瓷,」他嗓音低哑,「从今天起,你替我杀人,我替你续命。」
我怔住。
「杀谁?」
「皇上。」
他指腹抹过我唇角血迹,像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三日内,你引他独寝,我动手。」
我心脏狂跳。
弑君?
「你若敢,」他贴着我耳廓,「我保你坐上龙椅。」
「你若不敢——」他指尖滑到我颈侧,轻轻一捏,「我就亲手扭断这里。」
我闭上眼,泪砸在他手背。
「谢无咎,你疯了。」
「对。」他吻住我颤抖的唇,「所以别惹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