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我的命是你的。」我仰头，泪砸在他手背上，「那你凭什么把我往外推？」
他呼吸一滞，掌心终是落在我发顶，狠狠揉了揉。
「傻子。」
「你才傻。」我哽咽，「捏杯子算什么？下次拿刀，砍了他。」
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却带着狠劲。
「如你所愿。」
夜，暗卫司。
我趴在榻上，背脊裸露，只盖一层薄纱——瘾又发了，比任何一次都凶。
谢无咎立在床边，黑衣湿透，刚从外面回来。
「萧凛赏了我二十鞭。」他语气淡得像说天气，「换你一条命，值。」
我眼泪瞬间决堤，爬过去，颤抖着掀开他衣襟。
鞭痕交错，血珠滚落。
我低头，唇贴上最重那道伤，轻轻舔舐。
他猛地一颤，掌心扣住我后脑。
「沈清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抬眼，泪与汗一起掉：「谢无咎，我不要你疼。」
他眸色瞬间暗沉，翻身把我压下。
「那就陪我一起疼。」
他低头吻住我，不是安抚，是掠夺。
我喘不过气，却伸手抱住他脖颈，十指插入他发间。
唇齿交缠，血腥味蔓延。
良久，他松开我，额头抵额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
「沈清瓷，别再靠近他。」
「好。」
「再靠近，我就真弑君。」
「我帮你递刀。」
他愣住，忽地低笑，笑声里带着狠戾畅快。
「好，一起下地狱。」
我窝进他怀里，听见自己心跳。
6、
我蜷在榻上，睡意浅薄，耳边是谢无咎压低的呼吸——他今日没有蒙眼。
「沈清瓷。」他忽然开口，嗓音哑得像砂纸磨刃，「十年前，乱军之中，你当真没救过别人？」
我心脏猛地一缩。
「问这个做什么？」
他指节掐住我腕，力道大得发疼：「回答我。」
我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