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
"考虑清楚再回答。"我看了看手表，"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么看到你的离开证明，要么看到你的画廊被银行收回。"
林昱辰颤抖着站起来："程总，我...我需要时间处理画廊的事情..."
"那是你的问题。"我挥挥手，"助理会送你出去。"
看着林昱辰踉跄着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这个男人享受着苏晚晴的爱和我的钱，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负责任。现在，该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苏晚晴的电话。
"远山，昱辰找过你了？"她的声音很小，像是哭过。
"是的。"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是聊了聊。"我翻着桌上的文件，"苏晚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
"三千八百万，你觉得我会就这样算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远山，我是你妻子..."
"妻子？"我冷笑一声，"苏晚晴，妻子会用老公的钱资助别的男人吗？"
"我...我可以还钱..."
"拿什么还？"
她又沉默了。
苏晚晴虽然是公司的股东，但她的股份只有5%，价值不超过五百万。其他的资产，房子、车子、珠宝，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万。
三千八百万，她根本还不起。
"程远山，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
"很简单。"我放下文件，"签离婚协议书，然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第五章
苏晚晴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来到了公司，她的脸色憔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我签。"她直接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看着她在协议书上签字，心情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复杂。也许是因为这场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很好。"我收起协议书，"苏晚晴，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程远山，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她抬起头看着我，"这三年来，你有爱过我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爱过。"
"那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因为有些伤害，是不能被原谅的。"我站起身，背对着她，"苏晚晴，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这是事实。"
"可是我没有出轨..."
"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更让人难以接受。"我转过身看着她，"至少肉体出轨还可能是一时冲动，但精神出轨，说明你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身上。"
苏晚晴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第二天，我收到了林昱辰发来的短信："程总，我已经离开了。画廊的事情，麻烦您手下留情。"
附带的还有一张机票照片，目的地是巴黎。
很好，这个男人总算知道进退。
下午的时候，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程先生，我是方小雨。"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我想和您见一面。"
方小雇？林昱辰的女朋友？
"什么事？"
"是关于林昱辰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有兴趣听听。"
一个小时后，我在咖啡厅见到了方小雨。她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但气质很干净。
"程先生，谢谢您愿意见我。"她坐下来，点了杯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