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假的。
江寻突然坚定了信念。
程序也许改变了他的表达方式，但改变不了他内心深处的感情。
他爱林小暖，这是确确实实的。
至于林小暖......
他必须让她知道真相。
不是张雯雯版本的真相，而是他心里真正的真相。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林小暖就收到了苏雨的夺命连环call。
"你疯了吗？怎么突然就要分手？"苏雨在电话里大喊。
"我想清楚了。"林小暖的声音很平静，"这段感情本来就是建立在错误基础上的。"
"什么错误基础？你说清楚！"
林小暖把昨晚和张雯雯见面的事情告诉了苏雨。
苏雨听完，沉默了很久。
"小暖，我觉得那个张雯雯有问题。"苏雨说。
"什么问题？"
"她为什么要主动联系你？作为江寻的前女友，她巴不得你们分手才对。"
林小暖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她可能在挑拨离间。"苏雨的语气很肯定，"小暖，你不觉得她说的话太巧合了吗？"
"什么巧合？"
"第一，她刚好是那个游戏的设计者。第二，她刚好知道江寻说过不会再谈恋爱的话。第三，她刚好在你们闹矛盾的时候出现。"
苏雨一口气说完，"这一切都太刻意了。"
林小暖仔细想想，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雨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江寻对你说那句'这辈子不会再谈恋爱'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你？"
"什么意思？"
"也许他那时候就已经喜欢你了，但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说出那种话。"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喜欢却不敢表白，然后就说一些反话来掩饰自己的感情。"
林小暖心里一动。
她想起江寻向她表白的那天，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种紧张，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憋了很久的情感突然爆发。
"小暖，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江寻。"苏雨说，"别让别人的话影响你的判断。"
林小暖犹豫了一下："可是他确实是受了游戏程序的影响才......"
"那又怎么样？"苏雨打断她，"程序能让一个不爱你的人对你好三个月吗？"
"程序能让一个人在你面前露出那种眼神吗？"
"小暖，你自己心里清楚，江寻看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那种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挂断电话后，林小暖陷入了沉思。
也许苏雨说得对。
也许她应该亲自去问问江寻。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林小暖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居然是张雯雯。
"林小暖，我能进来坐一下吗？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张雯雯在门外说。
林小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张雯雯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林小暖问。
"江寻的心理评估报告。"张雯雯把文件袋放在桌上，"是我们公司的心理医生为他做的。"
林小暖皱眉："为什么要做心理评估？"
"因为游戏bug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张雯雯解释道，"公司担心会对他的心理造成长期伤害，所以安排了专业医生给他做评估。"
林小暖打开文件袋，里面确实有几份专业的心理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