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强奸我的人。
婚后，我像最尽职的保姆，悉心服侍他，满足他一切需求。
他却把我当成玩物，在朋友面前讥讽我是“免费的下人”。
我强忍屈辱，只为他递上热毛巾。
他越得意，离死亡就越近。
因为我对他越好，他体内的毒素就累积越多。
我的爱，是穿肠毒药。
**01**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昂贵的地板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
我跪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双擦得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李明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一脚踹在我手边的地毯上。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死人吗？不知道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
他的声音粗暴，带着宿醉后的沙哑。
我低下头，长发遮住了我的脸，也遮住了我所有的情绪。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
我伸出手，准备为他穿上袜子。
他却猛地一缩脚，厌恶地皱起眉头。
“拿开你的脏手，看见你就倒胃口。”
我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冰凉。
三年来，每一天，都是这样开始的。
他从不叫我的名字，苏婉。
在他眼里，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会喘气的物件。
我默默地收回手，将鞋子摆正，退到一边。
他自己粗鲁地套上袜子和鞋，站起身，扯过衣架上的西装。
我走上前，想为他整理领带。
他一把将我推开。
“滚开，别碰我。”
我踉跄一步，扶住墙壁才站稳。
他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打好领带，又喷上昂贵的古龙水。
那味道，和三年前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一模一样。
我垂下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心里却在冷静地默念。
“龙葵碱，0.5毫克。夹竹桃苷，0.2毫克。马钱子碱，0.1毫克。混合在今天的燕麦粥里。”
这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他喜欢西式早餐，喜欢牛奶和燕麦。
而我，只是顺着他的喜好，加了一点点“调味品”。
这些东西，每一种的剂量都微乎其微，绝不会被立刻察觉。
但日积月累，它们会像最忠诚的藤蔓，缠绕住他的五脏六腑，直到将他彻底拖垮。
他走出卧室，我跟在身后。
长长的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
我为他拉开椅子，他大马金刀地坐下。
我为他盛好燕麦粥，推到他面前。
“先生，请用。”
他拿起勺子，看了一眼，又嫌恶地推开。
“又是这个？就不能换点花样？我花钱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天天糊弄我的！”
他指着旁边一盘我精心制作的中式点心。
“把那玩意儿拿走，看着就没食欲。”
我沉默着，将那盘我忙活了一早上的点心端走，倒进了垃圾桶。
然后，我回到餐桌旁，重新站好。
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放下。
“酒呢？给我倒杯酒。”
“先生，早上喝酒伤胃。”我小声地提醒。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他妈的教我做事？我让你倒你就倒！”
“是。”
我转身走向酒柜，取出一瓶威士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