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等第一单钱到账，咱们先分一半，剩下的当公司备用金。”
第六章 小额试水：首单 5 万的收割
3 月 20 日，业务员李娜打来第一个 “捷报”：“王总，我拉到一个客户，叫刘桂兰，退休阿姨，想投 5 万。”
我赶紧让她把客户资料发过来：刘桂兰，62 岁，退休金每月四千，手里有十万存款，老伴去世早，跟女儿住在一起。我跟李娜说：“你跟刘阿姨说，投 5 万一周能赚 5 千，让她先投 5 万试试，赚了再投剩下的 5 万。”
李娜有点犹豫：“王总，一周赚 5 千，是不是太假了？”
“假什么？” 我提高了声音，“你就说‘咱们有内部消息，这只股票肯定涨’。要是她犹豫，就发那张‘十万赚两万’的截图，说别人都赚了。”
当天下午，刘桂兰把 5 万转到了裕富实业的账户上 —— 这是胡明远找的第三方空壳公司，法人是他远房侄子，用来过渡资金。胡明远第二天就把钱转到了聂建军的卡上，然后给我转了 1 万 5：“三三分账，你 1 万 5，我 1 万 5，罗总 1 万 5。剩下的 5 千当公司备用金。”
我拿着手机，看着到账 1 万 5 的短信，手都在抖 —— 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比搞传销快多了。我给李娜发了 2000 块奖金：“干得好，继续努力，要是能让刘阿姨再投 5 万，我再给你发 3000。”
李娜很快回复：“谢谢王总，我这就跟刘阿姨说！”
可没过两天，李娜哭丧着脸来找我：“王总，刘阿姨说要提现，说想把赚的 5 千取出来给外孙女买钢琴。”
我心里一慌，赶紧打开后台，给刘桂兰的账户设置了 “自动亏损”：“你跟刘阿姨说，这两天行情不好，她的 5 万亏了 1 万，现在提现只能拿 4 万，问她要不要等行情好点再提。”
李娜按照我说的做了，刘桂兰果然没再提提现的事，还问：“那我再投 5 万，能不能把亏的赚回来？”
我心里乐开了花，让李娜赶紧劝她投钱。可刘桂兰的女儿是银行职员，看出了破绽，带着刘桂兰去银行查流水，发现裕富实业是空壳公司，当天就把剩下的 5 万存进了银行定期。这单只赚了 1 万 5，可我一点都不沮丧 —— 我知道，还有更多的 “刘桂兰” 在等着我骗。
第七章 企业陷阱：定制理财与假批文
4 月 1 日，张思宇拉到一个大客户：李建国，做建材生意的，在顺义有个小工厂，手里有两百多万流动资金。张思宇跟我说：“李总想做‘稳健理财’，不想投个股期权，怕风险大，说之前投股票亏了三十万。”
我琢磨了半天，决定设计个 “企业定制理财” 的陷阱。我让罗辑做了份 “企业合作协议”，写着 “国大永恒与中国铁路建设集团合作，资金用于京沈高铁建设，年化收益 15%，保本保息，到期还本付息”。
胡明远看了协议，皱着眉说：“滨涛，这太假了，李建国是做生意的，肯定会查中铁集团的合作项目。”
“查就查，” 我笑着说，“我让印刷厂做个假的‘中铁集团合同专用章’，盖在协议上。再做份假的‘北京市金融监管局备案批文’，编号编得跟真的一样，说这个项目经过监管局批准，安全得很。李建国就算查，也查不到真的批文 —— 监管局的网站上根本没有这个备案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