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名字是 “苏红”，后面的勾是红色的，第二个是 “周梅”，第三个是 “张桂兰”…… 全是旧案的受害者！ 最后一个名字是 “刘琴”，也就是今早遇害的死者，勾是新画的，墨迹还没干。
林薇凑过来，看到名单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是凶手？他就是当年的凶手？” “不一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着名单下面的一行小字，“你看这个，‘红棉厂 1999.10’，苏红的名字被圈了出来，他和苏红肯定有关系。” 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清晰的记忆。 是外婆的声音，她坐在老藤椅上，手里拿着件红衣，对着母亲说：“苏红是我远房表妹，当年不该让她去红棉厂，厂长不是好人……” 这段记忆很清楚，不像之前的碎片，我甚至能想起外婆说话时的表情，眼角的皱纹皱在一起，满是愧疚。 “我外婆认识苏红！” 我激动地抓住林薇的手，“我外婆说苏红是她远房表妹，还说红棉厂的厂长不是好人！”
林薇的眼睛亮了一下：“那你外婆有没有说其他的？比如苏红和张老头的关系？”
我摇摇头：“就这一句，其他的记不清了，但我外婆有个旧木箱，里面可能有她的日记或者书信，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那我们现在去你家！” 林薇拉着我，“先找你外婆的旧木箱，说不定能找到张老头的动机，也能知道李老师被他藏在哪！”
我点点头，把账本放进包里 —— 这是重要的证据，不能丢。
第五章：线索
从社区到我租的老单元楼，只有五分钟路程。 林薇跟在我身边，手里拿着外婆的旧木箱钥匙 。
“你家楼道有灯吗？” 林薇突然问。
我摇摇头：“老楼，声控灯早坏了，得用手机照。”
她 “嗯” 了一声，把手里的手电筒打开， 走到三楼时，我停下脚步 —— 我家门口的地垫，被人挪过位置，边缘歪歪扭扭地蹭着墙角。 我的心瞬间提起来，手摸向口袋里的钥匙， “有人来过？”
林薇也注意到了，手机光往门上照，“锁没坏，不像撬过的。”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嗒” 一声，门开了。
客厅里的东西没动，沙发上搭着我昨天穿的外套，茶几上放着没洗的杯子，里面还剩半杯水。
“先找木箱。” 我拉着林薇往卧室走。
卧室的衣柜是老式的推拉门，我把左边的门拉开， 木箱放在衣柜最上层，蒙着一层灰，边角的铜锁生了锈，刻着 “平安” 两个字 —— 是外婆的嫁妆，她走后，这箱子就一直放在这，我没敢动过。
“够得着吗？” 林薇走过来，想踮脚帮我拿。
“我来。”
箱子比我想象的轻，我小心地把它抱下来，放在床上。
铜锁锈得厉害，钥匙插进去转不动，我用指甲抠了抠锁孔里的锈，又试了一次，“吱呀” 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铺着块蓝色的土布，上面放着外婆的旧围巾、几封泛黄的书信，还有一本硬壳日记。 日记的封面是红色的，边角磨得发白，上面用钢笔写着 “1998-2002”—— 正好是旧案发生的年份。
林薇凑过来，眼睛盯着日记：“打开看看。”
我翻开第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