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孩子外婆吴梅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没开，也没人来。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像在倒计时。
我知道，他们是想熬我，让我心理防线崩溃。
可我没做过，再熬也没用。
更何况，我清楚这些都是我写小说时，警察常用的手段。
5.
我在审讯室里待了整整七个小时。
直到傍晚，陈警官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文件夹。
他把文件夹扔在我面前，里面是邻居证词。
“你邻居说，去年十月，你和何婉在家吵架，声音特别大，还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
陈警官指着一张证词，
“还有这个，邻居看到何婉手臂上有淤青。你怎么解释？”
我看着那张证词，心里一阵发堵。
去年十月的吵架，是因为何婉回来时，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印记。
我问她是谁的，她不答，还说我“小心眼”“没本事还疑神疑鬼”。
我气不过，摔了一个杯子。
她就跟我吵，说“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至于那淤青，是她自己也是她自己在浴室洗澡摔的。
“那些都是误会。”
我叹了口气，
“我没打她，她的淤青是自己摔的。邻居听到的声音，是我摔了杯子，不是打她。”
“误会？”
陈警官挑眉，
“你丈母娘说，何婉每次跟她打电话，都哭着说你虐待她。你儿子也说，你经常用皮带抽妈妈。这些都是误会？”
“是误会！”
我提高了声音，
“吴梅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她为了诬陷我杀害她女儿，她什么话说不出来？孩子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虐待’，大人教什么’，他们就跟着说什么！”
6.
我突然觉得很委屈。
我不是没努力过。
一开始，我也想出去挣钱，可何婉说“你在家带孩子，我出去挣，这样更划算”。
后来我想完成儿时的梦想写侦探小说，她又说“写那个能当饭吃吗？别做白日梦了”。
去年，我的小说终于在网上连载了，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我觉得有希望。
可何婉看到后，只说了一句“浪费时间”。
我知道我没本事，没让她过上好日子。
可我也在尽我所能地照顾这个家，照顾孩子。
可到何婉嘴里，她只觉得我在家享清福。
“我是恨她，”
我看着陈警官，声音有点沙哑，
“我恨她看不起我，恨她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她。如果要杀她，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得让她死的无声无息，我还能脱罪。”
陈警官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我不知道他信没信，反正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在陈警官耳边说了几句。
陈警官的脸色变了变，然后看向我：“我们会继续调查。在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曼谷。”
我愣了一下：“那我现在能回家吗？我爸妈已年老，我进了局子肯定担心我。”
陈警官点点头：“可以。但我们会随时联系你，你必须配合。”
7.
走出警局时，天已经黑了。
曼谷的夜晚很热闹，路边的大排档冒着热气，小贩在叫卖，情侣手牵手散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