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丧尸，一口一口，把他吃掉。
苏晴，吐得昏天暗地。
我递给她一瓶水。
“现在，懂了吗？”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
我没再管她。
我转身，朝着体育中心的方向，走去。
7
去体育中心的路，比我想象的，要难走。
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好几拨丧尸。
我都解决了。
苏晴，也从一开始的尖叫，到后来的麻木。
她开始学着，用手里的水果刀，去捅丧尸的眼睛。
虽然，没什么用。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第三天下午，我们终于看到了体育中心的轮廓。
那里，围起了高高的铁丝网。
外面，有士兵，在站岗。
我们得救了。
我们走过去，接受了检查。
没有被感染。
我们被放了进去。
基地里面，人很多。
大部分人，都面黄肌-瘦，神情麻木。
我们被带到一个帐篷里，登记信息。
我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幸存者家属的查询系统。
他说有。
我报上了我父母的名字和地址。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很久。
然后，他摇了摇头。
“对不起，没有查询到你父母的信息。”
我的心，沉了下去。
没有信息，意味着，要么他们没能来到基地，要么……
我不愿意想下去。
“不过，”工作人员又说，“你父母所在的城市，也建立了幸存者基地。他们可能，去了那里。等通信恢复，你可以再查。”
我松了口气。
还有希望。
我和苏晴，被分到了一个集体帐篷里。
里面，住了十几个人。
环境很差。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汗臭味。
我们找到一个角落，坐下。
刚坐下，一个女人，就凑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名牌，但衣服上，沾满了污渍。
“喂，新来的？”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没理她。
“我叫刘燕。”她自顾自地说，“看你们俩，细皮嫩肉的，不像能活到现在的样子。运气不错啊。”
她看到了我身后的登山包。
眼睛一亮。
“包里，有吃的吧？分我一点呗。我拿东西跟你换。”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
“这可是名牌，末世前，好几百呢。换你一包饼干，不亏吧？”
我看着她，像看一个白痴。
末世里，口红，能当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