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红衣假女鬼:拍到证据却自动消失
灯泡“啪”一炸,玻璃碴子溅我一脸,现场黑成锅底。我手机手电筒自动亮了,光圈里——那红衣女鬼贴脸站着,白眼球滴血丝,嘴角“咯——咯——”咧到耳根,像要把我生吞。
我心脏当场停跳半拍,惨叫都破音,连滚带爬往外冲,边冲边骂:老子是来找证据的,不是来送命的!
黑暗里只剩我“呼哧呼哧”的喘气,还有高跟鞋“哒——哒——”紧跟,一步不落。我脑子飙弹幕:完了完了,这回遇见真货了!删我视频可以,删我记忆?操,删不掉!
就在我即将冲出巷口时,后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拍了一下,那温度——绝对低于人体,像从冰柜里伸出来。我瞬间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集体起立,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这回死定了!
可我顾不上回头,一头撞上进来的狗剩。他抓住我胳膊,急切问:“哥,你咋了?机器黑屏,村长喊停呢!”
我回头指巷子里,嗓子发干:“女鬼……真的……她追着我!”
狗剩顺着我手指看,巷子里只剩晃悠的钢丝,红衣女鬼不见了,像从未出现过。
我弯腰大口喘气,心脏狂跳:删我视频可以,删我记忆?操,删不掉!老子今晚非要查个底朝天!
我一把拽住狗剩领口,压低声音:“说!你们到底请的是演员,还是真供了什么东西!”
他眼神飘忽,笑得比哭还难看:“哥,别闹,这世上哪有鬼……”
我死死盯着他,心里却越发确定:这村子,不止想坑我的钱,还想索我的命。我喘着粗气,心里把昨晚的“科学至上”理论撕个粉碎:电线不可能零下十度,演员更不会瞬移。除非——他们真弄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压低声音:“狗剩,咱认识十几年,你给我句实话。那女鬼是谁?”
他舔舔嘴唇,眼神飘得更远:“就……省城请的舞蹈生,一米七,身材好,化完妆贼吓人……”
“吓人?她手温零度!”我吼出声,又赶紧压低,“你们给她背冰袋了?”
狗剩苦笑:“哥,你别闹,冰袋三十块一个,预算不够。”
我气得想给他一拳,心里却更凉:不是冰袋,那就是真冷气。我回想起那张瞬删的照片、无信号却弹出的微信,还有欠条上的五百万,一条条线索像绳子勒我脖子。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心里打定主意:先离开现场,再找证据。我拍拍狗剩的肩,故作轻松:“行,不问了。反正拍完了,我回去睡觉。”
狗剩笑得比哭还难看:“哥,你慢走。”
我转身往住处走,脚步飞快,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这村子,不止想坑我的钱,还想索我的命。我攥紧手机,心里发狠:老子沪飘七年,什么鬼没见过?想吓我?门儿都没有!
我回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巷口,心里默念:红衣女鬼,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早晚扒了你的皮!
7 铁盒里的27年:有人偷窥我一辈子
我抱着手机一路小跑回屋,后背全是冷汗,风一吹,黏得跟胶布似的。脑子里反复闪那张冰手拍我的特写——零下十度,狗剩说没冰袋,那温度从哪来?真有大活人能在夏天把手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