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孙女才五岁！”
我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浑身发抖。
诊断书上“艾滋病”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全家人都崩溃了，哭喊着要个说法。
可儿媳却冷冷地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小孙女，轻蔑地骂道：“她活该！”
所有人都愣住了，愤怒瞬间被冰冻。
我颤抖着问她：“你是不是疯了？”
她却笑了，那笑容比寒冬还冷。
直到那天，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被揭开。
我才明白，这句“活该”背后，藏着怎样的人伦惨剧。
而小孙女的艾滋，不过是这场悲剧的开始。
我发誓，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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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诊断书从我手里滑落，轻飘飘地，却砸得我整个人都在往下沉。
“李秀兰女士，您冷静一点。”
医生想扶我，我却像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
冷静？他让我怎么冷静！
我唯一的孙女小雅，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才五岁，怎么可能得那种脏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儿子李明，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此刻已经完全没了样子，他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他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心疼儿子，更心疼病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小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因为反复发烧而变得虚弱，小脸蛋没什么血色，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们，透着一丝茫然和不安。
“奶奶，爸爸，你们怎么了？”她小声问，声音软软糯糯的，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尖都在滴血。
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走过去，紧紧握住她滚烫的小手。
“没事，小雅乖，奶奶和爸爸在呢。”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我儿媳陈丽，踩着她的高跟鞋，提着最新款的名牌包，走了进来。
她化着精致的妆，身上喷着昂贵的香水，和这间充满了消毒水味的病房格格不入。
她进来后，连看都没看我和瘫在地上的李明，视线直接落在了病床上的小雅身上。
那不是一个母亲看生病女儿的眼神。
没有心疼，没有焦急，只有一种……审视和冷漠。
然后，我看见了。
看见她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极淡、极诡异的笑。
李明像是被那抹笑刺激到了，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她面前，抓着她的肩膀嘶吼：“陈丽！你还知道来！小雅……我们的女儿，她……”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陈丽却只是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被抓皱的衣领。
她再次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小雅，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垃圾。
然后，她开口了。
“她活该！”
三个字，像三颗冰冷的子弹，瞬间击穿了病房里所有人的耳膜。
时间停滞了。
空气凝固了。
我儿子李明脸上的悲痛和愤怒，瞬间冻结成一片空白的惊愕。
连小雅都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