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里,我的妻子沈迦意和他所谓的学生会长周叙白正吻得难舍难分。我平静地关掉屏幕。 "听说周副会长要参与校董竞选?告诉他,他剽窃论文的证据三天后见报。" 我将巨额支票摔在沈迦意脸上:“这婚内忠诚合约的违约金,买你余生吃糠咽菜!” 第二天,周叙白身败名裂跳了楼。 沈迦意跪在我脚边哭求:“霍凛我错了,是我贱……” 我抬起她的下巴:“哭早了,你挪用公款的账还没算。” 第一章冰冷的屏幕光线在霍凛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一片惨白,像覆着一层寒霜。他高大的身躯陷在宽大的总裁椅中,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眸,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两团交缠扭动的身影上——那是他的妻子,沈迦意,和他亲自提名资助过的大学生联合会副会长,周叙白。
视频的角度很绝,清晰地捕捉着沈迦意每一个忘情的表情和周叙白那双带着得意又贪婪抚摸的手。他们在他书房隔壁、挂着他们所谓“爱情信物”那幅昂贵油画的起居室里。背景音是若有若无的音乐,盖不住他们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和粘腻湿濡的亲吻声。画面里,周叙白的手急不可耐地从沈迦意那件价值不菲的羊绒衫下摆探进去,游走在她的腰际,激起沈迦意一阵急促的战栗和更投入的缠绵回应。
霍凛的眼神,一片死寂。那不是震惊,也不是暴怒的前兆,是一种比西伯利亚冻土更刺骨、更深沉的东西。整个偌大的书房,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只有主机风扇在角落发出细微枯燥的嗡鸣。那声音,一声声,像是冰冷的时针在划开真相的血肉。
他没有任何动作,像一尊被寒气浸透的雕塑。直到视频里的两人似乎因某个声响警觉地分开,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才鬼鬼祟祟一先一后离开画面。监控的时间戳显示,是他参加国际项目洽谈会的第三天下午,阳光正好。
咔哒。一声短促、没有一丝犹豫的轻响,霍凛修长的手指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关闭键。屏幕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书房里最后一点光源消失,将他彻底埋在令人窒息的阴影里。
绝对的寂静,持续了几分钟,像一个被拉长到极限、濒临断裂的时间漩涡。然后,他动了。
他没有去砸东西,没有歇斯底里。他只是动作略有些迟缓地从椅子里站起来,像一头终于结束漫长蛰伏、准备锁定猎物的猛兽,踱步到整面墙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璀璨的金融区夜景,灯火辉煌,流光溢彩,无数财富和欲望在此明灭沉浮。冰冷的夜风掀起了厚重的丝绒窗帘一角。
他看着那片属于霍氏帝国版图的灿烂灯火,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笑,是刀锋在冰面上冷冷划过的痕迹。
终于,他转过身,没看黑暗中那台监控设备一眼,径直走到他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抄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键时的指关节因为巨大的力量压制而泛出青白色。
电话在几秒内接通,传来他特助王铮一丝不苟、低沉顺从的声音:“霍总。”
“那个大学生联合会的……”霍凛的声音没有起伏,平稳得像一条冻结的河面,但浸着彻骨的寒意,“周叙白,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