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冷宫里最低贱的假太监,我救了被废的皇后。
她凤体被烙上奴印,日夜受刑,生不如死。
她说,我的至阳之气,是她唯一的解药。
朝夕相处,她在我怀里褪下所有尊严,承诺他日重登后位,便许我一世荣华。
我信了。
我爱上了她的脆弱。
可当她最后一个奴印消失,凤威重现时,我逃了。
因为我亲耳听见她对心腹说:“他是个好奴才,等本宫夺回一切,就将他阉了,永远锁在身边。”
1、
我在冷宫的冰水桶里,捞出了废后萧清韵。
她浑身滚烫,布满了狰狞的烙印,气息微弱。
太医来看过,摇着头走了,说活不过三日。
冷宫里的人都盼着她早点死,这样大家都能清净。
只有我,给她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偷偷拿了我的口粮,熬了一碗稀得见底的米粥。
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在这吃人的皇宫里,看见一个比我还惨的人,动了些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夜里,我守在她床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手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胳膊。
她滚烫的皮肤,在我触碰的地方,温度竟然降下了一点。
我愣住了。
试探着,我将手掌完全贴在了她的手臂上。
一股暖流从我体内涌出,流向她的身体。
她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舒适的低喃。
深夜,她忽然死死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整个人都贴了过来。
冰与火在她体内交战,而我的身体,成了唯一的战场。
第二天她醒了。
没有半分虚弱,那双凤目锐利得能刺穿我的骨头。
“你是谁?”
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奴才……奴才沈默。”
她盯着我,一步步走近,属于皇后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
她伸出冰冷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你不是太监。”
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娘娘饶命!奴才只是想活命!”
她没有杀我。
她笑了,那是濒死之人抓住浮木的笑,带着癫狂和算计。
“靠近些。”
我不敢动。
她声音一冷,“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我只能战战兢兢地挪过去。
她一把将我拽到床上,撕开我的衣服,将我紧紧抱住。
我体内的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向她。
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上的烙印似乎都淡了一分。
许久,她才放开我,慵懒地靠在床头,像一只餮足的猫。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占有和审视。
“沈默。”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宫的药。”
“助我恢复,他日我重登后位,你便是我身下第一人。”
她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是在床上。”
我看着她狼狈却依旧高傲的脸,动了恻心,也动了妄念。
我答应了她。
当晚,她便要我为她“治疗”。
她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舒缓中沉沦,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而我,在这个过程中,窥见了她凤威之下,那不为人知的一丝脆弱。
我像个掌握了神明命脉的窃贼,既恐惧,又兴奋。
2、
“治疗”成了我和萧清韵之间最亲密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