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客户，一个姓刘，一个姓黄。
刘总，好酒。黄总，好色。
以前，都是周业成陪着，张力在后面擦屁股。
我接手后，直接改变了玩法。
我约刘总吃饭。
没去什么高级餐厅，去了一个很偏僻的私房菜馆。
菜是农家菜，酒是老板自己酿的米酒。
我没劝酒，也没谈生意。就陪他聊他老家的风土人情，聊他最得意的儿子。
他喝得很尽兴。
临走时，他对我说：“小许啊，你比周业成那个势利眼，有人情味多了。”
第二天，他就把一笔三千万的单子，签给了张力。
搞定黄总，更简单。
我知道他最近在捧一个网红小明星。
我没给他送女人。
我直接联系了那个小明星的经纪人。
我告诉经纪人，黄总的老婆，已经找了私家侦探，准备抓他们现行了。
经纪人吓得半死，立刻让小明星跟黄总断了联系。
黄总自然找不到人。
这时候，我再“不经意”地跟他提起，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专治一些……难言之隐。
他那种在外面玩多了的男人，最怕什么？
最怕身体出问题。
他将信将疑地去了。
结果，老中医把他一顿臭骂，说他再不节制，下半辈子就只能跟轮椅过了。
黄总吓破了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动过歪心思。
他还特意请我吃饭，感谢我救了他的“下半生幸福”。
他手上最大的一个项目，也从周业成那里，转到了我们公司。
周业成快疯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客户，一个个地流失。公司的流水，一天比一天难看。
他想了无数办法，降价，送礼，请客。
没用。
他的人脉，是我一手帮他建立起来的。
现在，我要亲手，把它们全部收回来。
5.白月光？不过是吃剩的饭
公司渐渐走上正轨，周业成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他开始到处借钱。
但他那些所谓的“兄弟”，一个个都躲着他。
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他现在才明白。
白蕊也开始跟他闹。
她习惯了挥金如土的日子，现在让她省吃俭用，比杀了她还难受。
他们吵架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一次，在地下车库，我亲眼看到白蕊把一个包，狠狠地砸在周业成脸上。
“周业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跟着你，不是为了来过这种苦日子的！”
周业成一把推开她：“你懂什么！公司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好过吗！”
“我不管！下个星期我生日，我要那个五十万的包！你买不起，我们就分手！”
白蕊说完，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
周业成一个人，颓然地靠在车上，点了一根烟。
他看上去，老了十岁。
我开着我的车，从他面前，缓缓驶过。
他看见我了。
隔着车窗，我们的视线对上。
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意。
我没停，直接开走了。
周业成，这才哪到哪啊。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白蕊生日那天，周业成还是给她买了那个五十万的包。
钱，是挪用的公司公款。
这件事，是我安插在宏业财务部的一个眼线告诉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