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宋岚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天在温泉里见过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脯。她特意把鸡汤盛在我专用的青瓷碗里，说这样喝起来更鲜。电视里播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她忽然说起小时候的事："还记得你第一次遗精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还是我给你买的生理裤。"
我差点被鸡汤呛到，那年我十三岁，父母出差在外，是刚大学毕业的宋岚姐敲开我的房门，递来包装精美的内裤，还红着脸说 "男生青春期都会这样"。此刻她托着下巴看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现在转眼都大二了，听说你们学校女生很多？"
"没怎么注意......" 我低头扒饭，不敢看她眼中流转的光。其实上周同系的林小羽约我去图书馆，却被宋岚姐 "顺路" 撞上，她笑着挽住我的胳膊说 "小烁晚上要陪姐姐看话剧"，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生气鼓鼓的模样。
饭后她执意要我陪她做瑜伽，说是 "温泉后拉伸对身体好"。客厅的瑜伽垫上，她穿着紧身运动服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脊背形成优美的弧线。"帮我压一下腿。" 她扭头冲我笑，我跪在她身后，手掌按在她脚踝上，能感觉到她小腿肌肉在指尖下收紧又放松。
当她做骆驼式时，胸部几乎要贴到大腿，运动服的领口垂落，露出深深的乳沟。我慌忙别开视线，却听见她轻声说："小烁，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话音未落，阳台的风突然吹灭了落地灯，黑暗中她的身体晃了晃，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触到一片光滑的肌肤 —— 原来她的运动服是露背款。
"别怕，是跳闸了。" 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黑暗中我们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后腰的蝴蝶骨下方，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绸缎。突然，窗外的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睫毛上还凝着运动后的细汗，在苍白的闪电光里，我看见她眼中倒映着我的模样，带着某种灼热的情绪。
跳闸很快恢复，宋岚姐去厨房切水果时，我盯着她留在瑜伽垫上的水渍发呆。手机突然震动，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岚岚最近心情不好，你多陪陪她。" 想起白天在温泉里看见她后背的红痕，想起昨晚听见的争吵声，那个总说 "下周回家" 的姐夫，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人影了。
"吃葡萄。" 她把果盘递过来，指尖还沾着果汁的甜香。我接过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按在她左胸上方："小烁，这里...... 有点疼。"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纱睡衣传来，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她几乎蚊呐般的低语："帮姐姐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2
指尖下的肌肤像被阳光晒暖的软玉，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能感受到她心跳的震颤。宋岚姐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我甚至能数清她眼角未干的细小水珠 —— 不知是刚才瑜伽时的汗，还是此刻隐忍的泪。
"这里... 是不是比以前硬了？"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轻轻戳了戳我掌心覆盖的位置。我喉结滚动，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健身房，学长教我摸鸡胸肉时说的 "腺体增生会有硬块"，可此刻掌心的触感分明是柔软中带着温热的颤栗，像被雨水打湿的棉花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