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硬块..." 我慌忙撤回手，指尖却残留着她体温的烙印。宋岚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退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硌得我手背发疼："小烁别怕，姐姐只是... 只是觉得这里空落落的。" 她仰头望着我，睫毛上的水珠终于滚落，在脸颊划出两道银痕。
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尖锐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的睡衣领口不知何时滑到肩膀，露出半截裹着肤色胸垫的肩带。三年前她结婚时，我躲在房间里听着鞭炮声，看她穿着婚纱从阳台经过，那时她的笑容像浸了蜜的棉花糖，而现在，婚纱照片还挂在客厅墙上，新郎却总在她需要时缺席。
"姐夫他..." 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温热的掌心突然覆上我的嘴。宋岚姐摇摇头，发梢扫过我手腕："别说他，今晚只属于我们。" 她指尖顺着我的手臂滑到腰侧，突然用力一捏，我浑身僵住 —— 那里有块小时候爬树摔的淤青，她居然还记得。
"疼吗？" 她的拇指轻轻揉着淤青，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上次你帮我搬书架砸到脚，也是这样瞒着我..." 话音未落，厨房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宋岚姐慌忙起身，我这才发现她脚边的果盘翻了，葡萄滚落在瑜伽垫边缘，沾着她刚才滴落的泪水。
收拾碎片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温热的胸脯贴在我背上，家居服的领口大开，露出半边光滑的肩膀："小烁，你知道吗？你妈妈说你小时候总把糖果留给我，连换牙期都要等我下班回来才敢哭..." 她的鼻息喷在我后颈，"其实我都知道，你藏在储物柜里的情书，我偷偷看过。"
我手里的抹布 "啪嗒" 掉在地上。那是十六岁生日时写的，夹在送给她的绘本里，后来被她当作玩笑提起过，却没想到她早就发现。宋岚姐绕过我蹲下身，指尖划过我小腿的旧伤疤："这道疤还是为了帮我捡风筝划的，当时你疼得直抽气，却还说 ' 姐姐别哭，我不疼 '..."
她的指尖慢慢往上，掠过膝盖时突然顿住。我这才惊觉自己只穿着短裤，刚才收拾碎片时蹲得太低，大腿内侧的红痕被她尽收眼底 —— 那是今早晨跑时被共享单车链条刮的。宋岚姐的手指轻轻按在红痕上，突然抬头冲我笑，眼尾的梨涡盛着水光："小烁的皮肤还是这么嫩，跟小时候一样。"
客厅的落地钟敲了十二下，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差点忘了，给你看样东西。" 转身时家居服的腰带松开，衣摆滑到腰间，露出粉色的底裤边缘。我慌忙低头，却看见她从卧室抱出个纸箱，上面贴着 "庚烁专属" 的标签。
"打开看看。" 她跪坐在我身边，膝盖几乎碰到我的大腿。纸箱里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旧物：小学时我送她的玻璃弹珠，初中毕业时的手工贺卡，还有那件穿到褪色的印着卡通海豚的 T 恤 —— 那是我十八岁成人礼她送的，说 "海豚是最忠诚的守护者"。
"上周整理衣柜发现的，" 她指尖划过 T 恤上的破洞，"你高三那年为了帮我修吊灯，勾破了袖子，后来居然偷偷补好继续穿..." 她突然把 T 恤往我身上比，"现在穿应该小了吧？要不要试试？" 说话时她的膝盖慢慢凑近，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布料蹭过我的膝盖。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室友发来的消息："明天篮球赛还参加吗？" 我刚要回复，宋岚姐突然按住我拿手机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圈："明天陪姐姐去逛街好不好？想买件新泳衣..." 她的拇指划过我掌心的茧，"上次温泉那件，肩带总是滑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