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汽车鸣笛，是楼下的便利店送货。宋岚姐突然打了个寒颤，我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去穿拖鞋。" 我起身要抱她，却被她反手勾住脖子。温热的唇突然贴在我耳垂上，像蝴蝶轻颤："小烁抱得动姐姐吗？当年可是连我送的大熊都抱不动呢。"
她的体重轻得惊人，抱起来时能清楚感受到腰肢的纤细。经过镜子时，我看见她闭着眼睛，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像个偷到糖的孩子。卧室门口，她突然在我耳边低语："其实... 今天在温泉里，我是故意滑倒的。"
把她放在床上时，睡衣的领口彻底敞开，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蕾丝内衣。她慌忙扯过被子，耳尖红得滴血："快去洗澡，你身上有葡萄汁的味道。" 转身时我看见她床头的相框，是去年我帮她拍的照片，她穿着我送的海豚项链，站在海边笑得像个少女。
浴室的热水淋在身上，我盯着瓷砖上的水痕发呆。宋岚姐刚才说的 "故意滑倒" 在脑海里循环，还有她后背的红痕 —— 今早帮她捡毛巾时看见的，形状像手指掐出来的印子。热水突然变凉，我才惊觉自己洗了太久，慌忙关掉花洒。
裹着浴巾出来时，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只有宋岚姐的卧室门缝透出微光。经过她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我抬手想敲门，又怕唐突，指尖悬在半空时，门突然打开。
宋岚姐穿着我的旧 T 恤，下摆长到大腿，露出纤细的小腿。她眼睛红红的，手里攥着我送的海豚玩偶："小烁，陪我睡好不好？我... 我梦见海啸了。" 说话时她往旁边让了让，床上的枕头早已摆成两个，中间放着我初中时送她的夜光星星灯。
躺下时，她主动往我身边蹭了蹭，发丝扫过我胸口。我僵硬地盯着天花板，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逐渐变缓。就在我以为她睡着时，她突然翻身，手臂搭在我腰上，腿也悄悄勾住我的小腿。温热的触感透过浴巾传来，我咬着嘴唇，不敢低头看她 T 恤领口滑落的弧度。
午夜时分，窗外下起暴雨。宋岚姐在睡梦中呢喃，手指无意识地划过我腹部的腹肌。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知何时被摘下，指根处有圈淡淡的印子。闪电划过的瞬间，我看见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做一个甜甜的梦。
雨声渐歇时，我听见她轻声说："小烁，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后悔嫁给那个永远在 ' 出差 ' 的人。" 她的手慢慢往上，停在我胸口，"这里... 比他的温暖多了。" 我屏住呼吸，感受着她指尖的颤动，突然明白妈妈说的 "岚岚需要人陪" 是什么意思。
晨光初现时，宋岚姐的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我看见屏幕上跳动着 "老公" 的备注，赶忙推醒她。她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嗯... 昨晚在爸妈家睡的。" 转头看见我光着上身站在床边，突然伸手扯住我浴巾的带子。
"别闹！" 我慌忙按住她的手，浴巾的边缘已经滑落。宋岚姐突然笑出声，眼尾的梨涡盛满晨光："小烁害羞啦？小时候还看过你洗澡呢。" 她的手指在我腰间轻轻一戳，我痒得往后躲，浴巾终于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