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弄进去吗？”
“可以。但他们一旦发现你……”
“被发现，我就当场引爆。没被发现，”我手心冒汗，声音却稳得吓人，“我就给他们准备一场最盛大的烟火。”
周律师明白了：“明天上午九点，会展中心后门，一个叫老刘的灯光师会接你。U盘给我一份，以防万一。”
“不用，”我回绝，“这把刀，我自己握着。”
第二天，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混进扛着机器的记者堆里。老刘把我领进后台，塞来胸牌和工作服。
“兄弟，机灵点，干完活就走。”他压着嗓子说，“今天卫生系统的张局长也来站台，闹事就是找死。”
我点点头，把U盘塞进贴身的内袋。那块塑料片隔着布料，烫着我的胸口。
十点，发布会开始。齐振华，齐阳的父亲，人模狗样地站在台上，痛斥“无良媒体的恶意诽谤”，把“瑞康宁”吹成“医学奇迹”。
台下闪光灯连成白昼。我缩在角落的操控台边，看着齐振华那张伪善的脸，胃里一阵搅动。
到了记者提问环节，场子热了起来。
“齐总，网传‘瑞康宁’导致试药者心脏衰竭，您怎么回应？”
齐振华一脸悲天悯人：“无耻的污蔑！我们的数据公开透明，有权威部门认证！”
他朝台下的张局长看了一眼。
张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