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头,血红的眼睛盯住我:“穿透?”
我说:“对,穿透。比如,猫死前最后三十秒的惨叫。
那种声音,混合了极致的痛苦、恐惧和不甘,触发最原始……兴奋感。”
他眼里有病态的期待:“光是声音不够!我要亲眼看到它们死前每一帧的恐惧!”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转向那台更精密、连接着无数线缆的脑波头套,“脑波头套,可以进行‘神经级回放’”
“……神经级?”他呼吸加重,眼神亮得骇人,“你说……写入我的神经?”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抛出最关键的条件,“是,但需要您……开放记忆写入的权限。”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不禁心跳加速。
他看着我,忽然咧开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林羡,你比他们懂我。开始吧!”
头套首次启动,我小心翼翼地在信号中嵌入了极其短暂的视觉碎片。
他猛地睁眼,额头全是冷汗,眼神却兴奋得吓人,“它的眼球……在转……爪子……在抽……”
我说:“这不是看,是——凝视的艺术。您是在……品尝它。”
他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大笑:“哈哈哈……对!品尝!”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疯了吗?这太危险了!”
12
被赶走的王博士去而复返,他指着那台脑波仪,手指都在抖,
“她用的是禁用的神经写入技术!
这轻则导致人格解体、幻觉成瘾,重则精神永久性崩溃!”
陆以川脸上的狂笑瞬间收敛了,眉头紧锁,
看向我的眼神里出现了疑虑和动摇。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功亏一篑?
我没有争辩,反而上前一步,冷静地附和:“王博士说得对。”
陆以川和王博士都愣住了。
我迎着陆以川探究的目光,继续道:“这种技术,对普通人来说极度危险,等同于自杀。”
我话锋一转,直视着陆以川,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的虚荣心上:
“但您,是普通人吗?
普通人的大脑是脆弱的容器,而您,是创造痛苦、驾驭痛苦的神!
您的神经坚韧程度,远超仪器的阈值。危险?您本身就比‘危险’更危险!”
王博士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我:“你这是诡辩!是蛊惑!”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轻蔑:“王博士,就是一份工作而已,您要那么死磕么?”
“你……!”王博士被噎得说不出话。
陆以川看看气急败坏的王博士,又看看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我。
忽然,他那点疑虑被巨大的、病态的自信彻底冲垮!
他猛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说得好!林羡!我怕过谁?怕过什么?地狱?老子就是地狱本身!”
他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王博士,请回吧。我倒要看看,我的脑子能装下多少‘好东西’。”
初战告捷,不过,这脑电波仪限制太多,还不足以让他感受猫族7倍之痛!
13
—— 禁咒倒计时:剩余四天
那台NS助眠仪,被层层锁死
——数据输入接口禁用,输出功率限死,任何非法改动都会让机器彻底报废。
国际公约也明令禁止开发任何支持“施虐”、“痛苦放大”相关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