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得脊背发凉。
系统依旧沉默。回家的路，仿佛在那杯毒酒灌下的瞬间，就彻底断绝了。
这认知让我恐慌，更让我绝望。
一日，我精神稍好，靠坐在窗边软榻上看着外面凋零的庭院发呆。
沈诀处理完公务进来，挥退了所有宫人。
他在我身旁坐下，沉默良久，忽然开口，声音低沉：“那日宫宴，给你下蛊的人，不是云婉派去的。”
我指尖猛地一颤。
那是我“救”他，让他误以为我才是他救命恩人的开始。系统安排的剧情。
他……查到了什么？
“给你挡箭的那次，”他继续说着，目光落在窗外枯败的枝桠上，侧脸线条冷硬，“箭上的毒，来自西域王庭。云婉那时，还没有能力接触到那些。”
我攥紧了袖口，心脏莫名地开始狂跳。
“还有跳崖……”他顿了顿，声音里渗入一丝极压抑的痛苦，“崖底找到的那具摔得面目全非的女尸，手腕上并没有你独有的那点朱砂痣。”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实质，牢牢锁住我，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我心上。
“姜月，你告诉我，”他眼底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困惑，还有一种濒临疯狂的希冀，“你一次次‘为我’受伤，‘为我’赴死，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我，”他嗓音哑得厉害，“那你的笑，又是给谁的？”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本该是我任务目标、是我回家跳板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的浓烈情感，喉咙像是被什么死死堵住。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仿佛还在昨日。
「最终任务：饮下男主沈诀递来的毒酒。」
我饮下了。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4 记忆碎片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