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接过药，看着佟年，忽然笑了：“佟年姐，言队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们生病，他最多让助理给我们买点药，从来不会亲自煮姜汤。”
佟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就是嘴硬，心里还是关心你们的。”
正说着，韩商言端着姜汤进来了，热气腾腾的，带着点姜的辛辣味。他把碗递给小米：“喝了，趁热喝，发发汗。”
小米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辣得直咧嘴，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以前他总觉得韩商言是“冰山队长”，可自从佟年姐来了之后，言队好像慢慢变了，变得更有人情味了，俱乐部也像个家了。
等小米睡熟了，韩商言和佟年才回自己的公寓——就在俱乐部楼上，是他特意让人装修的，一室一厅，布置得很温馨，有佟年喜欢的落地窗，还有她种的多肉植物。
佟年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韩商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白天没写完的代码，对着电脑屏幕皱着眉。
“你看这个干什么？”佟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看看你写的旋律，”韩商言指着屏幕，“这里是不是可以改改？更轻快一点，符合游戏的风格。”
佟年凑过去看，发现他在屏幕上标注了几个音符，还写了点建议——虽然他不懂音乐，可建议却意外地靠谱。她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懂这个？”
“上次听你跟音乐制作人聊，记下来的，”韩商言耸耸肩，“还有，我问了队员，他们说游戏里的配乐，轻快一点更容易让人有代入感。”
佟年心里一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韩商言，你真好。”
韩商言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伸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傻不傻，跟我说什么好。”
可佟年知道，他是真的好——他会为了她，去了解自己不懂的音乐；会为了队员，放下“冰山”的架子，煮姜汤；会为了她的爸妈，去学下棋，学养花；会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那些“嘴硬”的话里，藏在那些不经意的细节里。
第二天早上，佟年醒来的时候，韩商言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走出卧室，看见他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牛奶，还有她爱吃的三明治，摆得整整齐齐的。
“醒了？”韩商言回头，笑了笑，“快去洗漱，早餐快好了。”
佟年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你什么时候学会做早餐的？”
“上次你生病，我跟阿姨学的，”韩商言说，“她说你早餐要吃清淡点，不能总吃外卖。”
佟年靠在他背上，闻着早餐的香味，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以前她不懂，可现在，她懂了——是他记得她的奶茶甜度，是他给她煮的姜汤，是他陪她爸妈喝茶下棋，是他在每个平凡的日子里，给她的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吃完早餐，韩商言要去训练，佟年要去工作室。他们一起下楼，走到俱乐部门口的桂花树下，韩商言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怎么了？”佟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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