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把碎片放在他的书桌上。
“很晚了，早点睡。”
我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
走廊的灯光很暗。
我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
2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时，顾言之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管家为我拉开椅子。
“太太，早上好。”
“早上好。”
我坐下。
餐桌上摆着我的早餐，一份沙拉和一杯黑咖啡。
顾言之面前是一杯牛奶和一个三明治。
他拿起牛奶杯，看着我。
把杯子倾斜。
白色的牛奶洒了出来，流到桌子上，然后滴落在我白色的裙摆上。
裙子的布料晕开一片湿痕。
管家拿来毛巾。
“太太，我来处理。”
“不用了。”我接过毛巾。
我没有擦裙子，而是擦了擦桌子上的牛奶。
顾言之看着我的动作。
“手滑了。”
“嗯。”我应了一声。
我把湿毛巾放在一边。
“牛奶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洒的。”我说，“浪费是不好的习惯。”
我站起身，走向厨房。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不想吃你做的东西。”他回答。
我没有回头。
【神级厨艺已加载。】
我打开冰箱。
里面有鸡蛋、面粉、培根、芝士，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
我拿出一只平底锅。
打鸡蛋，切培根，我的动作很流畅。
厨房里很快充满了食物的香气。
端着一个盘子走出厨房。
盘子里是一份松饼，上面铺着煎得焦香的培根，旁边还有炒蛋和几片生菜。
把盘子放在顾言之面前。
他看着盘子里的食物。
“我不吃。”他说。
“尝一口。”我说，“不好吃就倒掉。”
他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松饼。
放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叉起第二块。
很快，他吃完了整盘松饼。
放下叉子。“我吃饱了。”他说。
“嗯。”
司机在门口等着。
“小少爷，该去学校了。”
顾言之背上书包，朝门口走去。
他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我坐回餐桌前，拿起我的那杯黑咖啡。
咖啡已经冷了。
【叮——任务目标顾言之对宿主态度产生轻微转变。】
【初步信任建立中……】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
【奖励“神级厨艺”已永久发放。】
我放下咖啡杯。
管家走了过来。
“太太，先生今晚会回顾家老宅参加家宴，嘱咐您和少爷一起过去。”
“知道了。”我说。
“需要为您准备礼服吗？”
“嗯，准备一件吧。”
“好的，太太。”
管家离开后，我看着顾言之用过的空盘子。
盘子很干净。
3
顾家老宅在一座山上。
车开进去的时候，我看到花园里站着很多人。
我们到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长餐桌的主位上。
顾景深坐在他的右手边。
看到我们，顾景深站了起来。
“爸。”他对老人说。
然后他看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