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我问。
他摇摇头。
“想喝点什么吗？牛奶？果汁？”
“水。”他说。
我起身去倒水。
白依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小姐，小孩子不能总喝那些含糖的饮料，对牙齿和身体都不好。白水是最好的。”
我端着水杯回来，递给顾言之。
他小口小口地喝着。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言之回房间休息。”白依柔伸手去牵顾言之。
顾言之的手往后缩了一下，握住了水杯。
“我自己上去。”他说完，把杯子放在桌上，转身走向楼梯。
白依柔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转过脸，对顾景深露出一个笑容：“这孩子，就是有点害羞。姐夫，那我先回去了。”
“我让司机送你。”顾景深说。
白依柔走出几步，又停下，回头看我：“林小姐，你也早点休息。照顾言之很辛苦，但培养孩子的品味，要从小抓起。”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
顾景深站起来，看着我。
“我上楼看看。”他说。
我点点头。
等顾景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拿出手机，给顾言之发了一条信息。
然后我拿起车钥匙，走到玄关换鞋。
几分钟后，顾言之从楼梯上探出小脑袋。他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运动服。
我对他招招手。
他跑下来，动作很轻。
我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打开了门。
我们溜出了别墅。
我开车，他坐在副驾驶。
车子停在一家快餐店门口。红黄相间的招牌亮着灯。
我推开店门，一股炸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要一个全家桶，两份大薯，两杯可乐，加冰。”我对收银员说。
我端着餐盘，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顾言之坐在我对面。
我把一个鸡腿放到他的餐盘里。
他看着鸡腿，又看看我。
“吃吧。”我说。
他拿起鸡腿，迟疑地咬了一口。
我拿起一个鸡翅，也开始吃。
他吃得很快，嘴角沾上了油。
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他接过去，胡乱擦了擦嘴，又去拿薯条。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说。
他把一根薯条蘸了番茄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吃。”
“当然好吃。”我喝了一口可乐，“听音乐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