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发现之前，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妈。”
“第一次，他只是摸我的手，我吓坏了，跑去跟妈说。”
“妈是怎么说的？她说，‘你张叔叔是长辈，喜欢你才跟你亲近，别大惊小怪的。’”
“第二次，他借着酒劲抱我，我把他推开，哭着去找妈。”
“妈打了我一巴掌，她说，‘你是不是想勾引你张叔叔？我告诉你林晚，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再后来……我就再也不说了。”
“因为我知道，没用的。”
“在这个家里，我们只是可以被随时牺牲的代价。”
姐姐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
可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原来，我所以为的温情家庭，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姐姐的痛苦之上的。
原来，刘芳的冷漠，不是从成人礼那晚开始的，而是由来已久，根深蒂固。
她不是帮凶。
她从一开始，就是这场罪恶的同谋。
她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向了深渊。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我不是为自己哭，我是为我姐姐。
为她那些无人知晓的、被生母亲手掩埋的绝望和痛苦。
我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
“对不起，姐……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的身体僵硬着，但这一次，她没有推开我。
黑暗中，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颈上。
是她的眼泪。
我们姐妹俩，就这样在黑暗中相拥而泣。
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哭出来。
哭了很久，我们才渐渐平静下来。
“姐。”我抹干眼泪，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