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么办？”卡佳的眼神黯淡下来。
“主动出击。”我敲了敲桌子，码农的职业病又犯了，“任何系统都有漏洞，再强大的人也一样。我们得找到他的‘bug’，然后，一击致命。”
我的话让卡佳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网店老板，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找？”
“信息。”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在现在这个时代，信息就是最强的武器。德米特里是公众人物，他在互联网上一定会留下痕迹。只要有痕迹，我就能顺着网线找到他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这是我作为顶级程序员的自信。虽然被公司“毕业”了，但我的技术还在。
卡佳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她似乎从我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说干就干。我把我那台宝贝电脑从仓库搬了出来，这台机器是我花了血本组装的，性能堪比服务器。
我让卡佳把她所知道的关于德米特里的一切都告诉我，包括他的生意、他的人脉、他的习惯，甚至是他喜欢的情妇。
卡佳的记忆力惊人，她提供的信息非常详细，甚至包括德米特里公司内部服务器的一个常用密码格式。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有些惊讶。
“我父亲的公司和他有深度合作，我看过他们的一些内部文件。”卡佳平静地说，“我过目不忘。”
我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厉害了，我的‘老婆’。这下我们有突破口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几乎是足不出户。我负责在网络世界里攻城略地，卡佳负责我们的后勤。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不仅学会了使用各种家用电器，还照着菜谱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中国菜。
我的小房子里，第一次有了烟火气。
通过几天的努力，我真的潜入了德米特里公司的一台边缘服务器。里面的东西不多，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
文件名是“Siberian Gems”（西伯利亚宝石）。
我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破解了密码。当文件夹里的内容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和卡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里面没有宝石，只有一张张照片和视频。
照片上，是许多像卡佳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被关在笼子里，眼神空洞麻木。视频里，是德米特里和他的客人们，在对这些女孩进行着各种残忍的虐待和……交易。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私生活变态了，这是一条完整的、泯灭人性的黑色产业链！
而其中一个视频的拍摄地点，就在我们这座城市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时间，是三天前。
德米特里，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卡佳。他甚至把他的“生意”，也带到了中国！
05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胃里翻江倒海，我差点吐出来。
卡佳更是浑身发抖，脸色白得像纸。她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他……他就是个魔鬼。”她声音颤抖着说。
我关掉视频，用力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别怕，有我。我们现在有证据了。”
“报警！我们马上报警！”卡佳抓住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