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匆忙关掉了直播。
但已经太迟了。
这件事已经在网上发酵，而且风向已经完全改变了。
3
第二天上班，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了。
林思思低着头坐在位子上，完全没了昨天的嚣张。
她的微博粉丝掉了十几万，评论区全是骂声。
"思思姐，你昨天的直播我看了，好尴尬啊。"新来的实习生小周凑过来。
"别提了。"林思思脸色难看。
"不过白初夏居然真的是白景深的姐姐，谁能想到呢？"
"是啊，我也没想到。"林思思勉强笑了笑。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昨天还对我指指点点的同事们，现在都有些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初夏，你来了。"赵总走过来，脸上堆着笑容，"昨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我们都误会了。"
"没关系。"我淡淡地回答。
"那个......公司准备给你升职加薪，你看怎么样？"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升职？"
"对，你工作能力一直很出色，而且昨天的事情也让公司意识到，我们对员工的关心还不够。"
我差点笑出声。
昨天他还说我影响公司形象，要我给出合理解释。
现在知道我家有钱了，立刻改口说要升职加薪。
"赵总，升职的事情不急。"我坐下来，"不过我对昨天的事情还有些想法。"
"什么想法？"赵总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觉得公司应该加强员工的法律意识培训，特别是关于诽谤和传播不实信息的法律后果。"
赵总的脸色变了："初夏，昨天大家也是关心......"
"关心？"我打断他，"如果关心就可以随意传播不实信息，那我们这个社会岂不是很危险？"
办公室里越来越安静，所有人都在偷听我们的对话。
"况且，"我继续说，"作为管理层，不应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对员工进行道德审判。"
赵总的脸已经涨红了。
他知道我在说什么，昨天他确实态度过激了。
"初夏，我承认昨天处理不当......"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说完，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赵总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中午休息时，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白小姐，我是律师事务所的王律师，受您母亲委托，想和您谈一下昨天的事情。」
我回复：「谢谢，不过暂时不需要。」
「您确定吗？现在网上还有很多恶意评论，我们可以通过法律途径维权。」
我想了想，回复：「如果情况恶化，我会联系您的。」
刚放下手机，林思思就走了过来。
"初夏，我能和你谈谈吗？"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有些红肿，应该是哭过了。
"什么事？"
"关于昨天的事情，我想正式向你道歉。"她的声音很小，"我不应该在没有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就传播谣言。"
我看着她，发现她是真的后悔了。
"道歉我接受，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
"我知道，所以我想问问，有什么我可以弥补的吗？"
"弥补？"我冷笑一声，"昨天你在直播间说的那些话，已经被无数人截图转发了。你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抹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