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几个高管噤若寒蝉，从未见过永远冷静自持的顾总如此失态，眼球布满血丝，额角青筋暴跳，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雄狮，只剩下焦灼和狂躁。
“查！她所有的消费记录，出行记录，医院记录！她可能去的地方，认识的人！一家一家医院去问！立刻！马上！”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庞大的机器开始运转，金钱和权势的力量被发挥到极致。信息如同雪片般汇集而来，又大多徒劳无功。
【顾总，姜小姐名下没有任何新的航班或高铁记录。】 【她最后一次使用身份证是在三个月前。】 【全市各大医院近期都没有接收过符合姜小姐信息的晚期癌症病人。】 【她似乎没有特别亲密的朋友……】
一条条无效信息像是冰冷的针，反复刺穿着顾景川的神经。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继续找！”他对着电话怒吼，猛地将手机掼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撑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能去哪里？一个生了重病的女人，身无分文……不对，他给过她卡。他猛地想起那些他塞给她的、她从未表现出一丝兴趣的财富。
“查那些卡！我给她的副卡！所有的！”
几分钟后，财务总监战战兢兢地回电：“顾总，您名下的所有副卡，近期都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顾景川的心猛地一揪。
“但是在合约到期前一天，姜小姐名下的一张私人银行卡，收到了一笔三百万的转账，是从您设立的一个基金账户自动划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