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我决定教她走路。
“你看，走路是这样，左脚，然后右脚。”我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扶她站起来，像教婴儿学步一样，扶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往前走。
“左，右，左，右……”
她的动作还是很僵硬，但至少，她不再同手同脚了。她能跟着我的指令，交替地迈出双腿。我们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着。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我累得不行。
我扶她回到椅子上坐好。
看着她，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衣服，还是我那套运动服。我得给她买几件像样的衣服。还有……洗澡的问题。
她从河里捞上来，身上肯定……我虽然给她做了清理，但那只是表面的。
我看着她，有点犯难。
“白絮，我们……去洗个澡？”
她当然没反应。
我叹了packagecom.example.novel
importorg.springframework.boot.autoconfigure.SpringBootApplication
importorg.springframework.boot.runApplication
@SpringBootApplication
classNovelApplication
funmain(args：Array＜String＞){
runApplication＜NovelApplication＞(args)
}
了口气，看来又得我动手了。
4
浴室很小，只有一个淋浴喷头。我把热水打开，水汽很快弥漫开来，镜子上蒙了一层雾。
我让白絮站在喷头下面。她很顺从，一动不动。我有点尴尬，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洗澡。虽然她可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
我闭着眼睛，胡乱地帮她把那身运动服脱了下来，然后把她推进淋浴的水流里。
热水冲在她身上，她没有任何反应。正常人被热水一烫，肯定会下意识地躲开。她没有。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看来她感觉不到温度。
我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迟疑了一下，还是往她身上抹去。她的皮肤很光滑，但没有活人的那种弹性。触感很奇怪，就像在摸一块上好的人形玉石。
我速战速决，帮她冲洗干净，然后拿浴巾把她裹住，带回房间。我让她坐在床上，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很黑，吹干后很顺滑。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像条狗。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白絮，她穿着我的一件干净T恤，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更像个活人了。只是那双眼睛，还是空洞洞的。
我躺回我的懒人豆袋，准备睡觉。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点声音。我睁开眼，看到白絮下了床，走到我身边，然后在我旁边，蜷缩着躺了下来。
地板很硬，也很凉。我愣住了。
“白絮，你……你怎么睡地上了？回床上去。”
她看着我，没动。
我明白了。她是在模仿我。我睡在地上，所以她也睡在地上。
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心酸，又有点暖。我坐起来，拍了拍床。
“我们……一起睡床吧。”我说。
这个小房间，一张床，已经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条件了。
我先上了床，躺在床的里侧。然后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白絮站起来，走到床边，学着我的样子，躺了下来。
我们之间隔着半臂的距离。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那种若有若无的凉意。我有点紧张，呼吸都放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