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第一百个男宠，是个哑巴。
他跪在冰冷的地上，铁链拴着脖子。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怕我。只有他，抬着头，一双眼睛，像狼。
我笑了。我走到他面前，用马鞭抬起他的下巴。脏，瘦，浑身都是伤。但那双眼睛，很不错。我喜欢。
“就他了。”我说。
管事的人，点头哈腰。他们解开铁链，把他牵到我面前。他不动，膝盖很硬。我身后带刀的侍卫，手按在刀柄上。
我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我蹲下，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跟我走，有肉吃。”
他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野兽。
我很有耐心。我让人拿来一碗肉。我夹起一块，递到他嘴边。他不吃。
我把肉，丢在地上。
“吃了它。”我说。
他看着地上的肉，又看看我。他不动。
我也不说话。我就看着他。过了很久，他终于低下头，像狗一样，吃了地上的那块肉。
我满意了。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逐影。我的影子。我的狗。
回公主府的路上，他一直很安静。到了府里，我让人把他洗干净，换上好衣服。再带到我面前时，像换了个人。
脸很俊，是一种锋利的俊。就是太瘦，眼神也太冷。
我坐在主位上，喝酒。他跪在下面。我叫他。他抬头。
“过来。”我说。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我拉过他的手，摸了摸。手上全是茧子。不像个奴隶，倒像个练家子。
有意思。
我把他拉进怀里。他身子一僵。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是怕，还是恨？
我不在乎。
我捏着他的下C，让他看着我。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我让你生，你才能生。我让你死，你就必须死。懂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渊。
我笑了。我就喜欢这种不服管教的。驯服起来，才有意思。
那天晚上，我让他睡在我的脚边。地上铺了最软的毯子。他蜷在那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半夜，我醒了。我看见他，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幔。
我问：“睡不着？”
他没反应。我忘了，他是个哑巴。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我带他去见我弟弟。我弟弟是皇帝。一个没什么用的皇帝。
皇帝看见逐影，愣了一下。他说：“皇姐，你又换人了？”
我说：“这个好玩。”
皇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我的脾气。
从皇宫出来，我带逐影去骑马。我把他放在我身前，圈着他，策马狂奔。风很大，吹得他头发乱飞。
我问他：“怕不怕？”
他抓着马鞍，没回头。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绷得很紧。
我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一切的感觉。掌控一个人的身体，掌控一个人的生死。
尤其是，当这个人，心里恨透了你的时候。
2
逐影很能忍。
我用各种法子折磨他。让他跪在雪地里，让他顶着水盆在太阳下站一天，让他吃我吃剩下的饭菜。
他全受着。不反抗，也不求饶。只是那双眼睛，越来越冷。
我手下的侍女们，都怕他。她们说，逐影的眼神，像要杀人。
我听了，只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