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
他的嗓子，在逃亡的时候，被人用毒药，毒坏了。
我说：“用手写。”
我让人拿来纸和笔。
他拿着笔，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是主人。”
我看着这四个字，笑了。
笑得很冷。
“说得好。”我说，“你还记得，你是我的狗。”
我把那张纸，拿过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沈珏，收起你那套把戏。”
我说：“你以为，你演一出苦肉计，我就会信你？”
我说：“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说：“你救我，不过是为了，留着我这条命，让你以后，慢慢地折磨。对不对？”
他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想辩解。他拿起笔，又想写什么。
我打掉他手里的笔。
“我不想看。”我说，“我一个字，都不想看。”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我说：“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那些同党，一个一个，都揪出来，弄死。”
我说：“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他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了恨。
也没有了光。
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绝望。
我知道，我赢了。
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一点都，不痛快？
8
我开始，教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