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答，她的唇就贴了上来。这个吻带着草莓的甜和酒精的烈，我脑子嗡地一声。
分开时，她舔着嘴唇笑："试用期福利。"
那晚我梦见自己被关在金笼子里，丹秋拿着钥匙在门外笑。惊醒时凌晨三点，微信弹出她的消息：
「明天九点，陪我去拍卖会。——你的雇主」
附加一份修改版合同，新增条款包括"随叫随到"和"禁止与其他女性单独相处"。我哭笑不得地回复：
「工资涨吗？」
她秒回：「表现好有奖金^_^」
我盯着那个笑脸符号，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你看起来很好控制"。
妈的，这软饭好像越来越香了。
3
拍卖会现场，我第108次偷看手机时间。丹秋挽着我的胳膊，指甲陷进我西装袖子的布料里。
"专心点。"她凑近我耳边低语，"接下来这件我要拍。"
拍卖师掀开红绸，一尊翡翠观音在灯光下泛着幽光。起拍价三百万，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三百五十万。"丹秋举牌像点外卖。
角落里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紧跟报价。丹秋太阳穴跳了跳，我明显感觉她抓我胳膊的力道加重了。
"你情敌？"我小声问。
她冷笑："前试用男友。"
我顿时来了精神。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吃软饭的。
价格飙到六百万时，全场寂静。丹秋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突然转头问我："你喜欢吗？"
"挺好看的..."我随口应付。
"五百八十万第三次！"拍卖师落槌。
丹秋把号牌塞我手里："送你了。"
我手一抖，牌子掉在地上。五百八十万的礼物？这软饭硬度堪比金刚石。
散场时金丝眼镜拦住了我们。他打量我的眼神像在菜市场挑猪肉。
"新宠？"他推了推眼镜，"这次能坚持多久？"
丹秋突然踮脚亲了我脸颊："永久款。"
我配合地搂住她的腰，手感比想象中纤细。金丝眼镜脸色铁青地走了，丹秋立刻从我怀里弹开，变脸比翻书还快。
"配合得不错。"她掏出湿巾擦嘴，"奖金加五万。"
回程车上，丹秋靠着车窗假寐。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乖巧得不像那个一掷千金的大小姐。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合同第十七条，"她突然睁眼，"未经允许不得触碰面部。"
我讪讪缩回手："你爸的协议还是你的？"
"我的。"她露出小虎牙，"不过...你可以申请权限。"
"怎么申请？"
"每天说五句情话，持续一周。"
我掰着手指算，这得三十五万。值了。
车没回四合院，而是停在一栋玻璃幕墙大厦前。电梯直达顶层，门开时我腿肚子转筋——整整一层都是她的衣帽间。
"换身衣服。"丹秋拉开衣柜，"晚上家宴。"
我看着满墙爱马仕和满柜高定，突然理解了她爸为什么防我跟防贼似的。
她扔给我一套西装，自己进了更衣室。我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发呆，镜中人模狗样的家伙是谁？二十万月薪果然能改变一个人。
更衣室门开时我差点吹口哨。丹秋穿了件墨绿色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大腿晃得我眼晕。
"看够了吗？"她转了个圈。
"没。"我实话实说，"能申请延长观赏时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