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客房的床上。
王浩坚持要我留宿。
「这么晚了，你开车不安全。」
「家里又不是没地方。」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想起来找水喝。
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王浩的卧室，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还传来了一阵，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哭声。
第二章：校花之殇
那哭声，像一根细细的针。
一下，一下，扎在我的心上。
我鬼使神差地，光着脚，朝着那道门缝，走了过去。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门没有关严。
透过那条狭窄的缝隙，我看到了卧室里的景象。
王浩躺在床上，大概是睡着了。
苏婉跪在床边。
她的肩膀，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着。
她一手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白。
那不是普通的哭泣。
那是一种，被抽干了所有希望和力气的，绝望的悲鸣。
我能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在微弱的床头灯光下，像一条条冰冷的河。
她看着床上的王浩，眼神里，是痛苦，是挣扎，是爱，是恨。
是无边无际的，深渊。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脚后跟，却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花瓶。
「哐当。」
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卧室里的哭声，戛然而生。
完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被猛地拉开。
苏婉站在门口，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看着我，眼神里，先是惊愕，然后是慌乱，最后，是无地自容的尴尬。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僵在原地。
空气，都凝固了。
「我……」
我想解释。
「我口渴，想出来找水喝。」
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
苏婉没有说话。
她只是飞快地转身，回到床边，用被子，盖住了王浩的身体。
那个动作，像是在掩盖一个，不堪的秘密。
然后，她低着头，从我身边，快步走了出去。
像是在逃离。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和一丝，泪水的咸涩。
我的心脏，跳得飞快。
不是因为尴尬。
而是因为，刚才她转身的那一瞬间。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那副柔弱无骨的身姿。
即便是在如此狼狈和痛苦的境地下。
她依然美得，让我心悸。
第三章：惊人的请求
第二天早上，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苏婉很早就出门买菜了，像是在躲着我。
王浩倒是和平常一样，热情地招呼我吃早饭。
「默子，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苏婉回来后，我们三个人，进行了一场沉默的早餐。
吃完饭，王浩突然对苏婉说。
「婉儿，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默子，有几句男人之间的话要说。」
苏婉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但她还是顺从地，拿上钱包，出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王..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