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苏站在一旁,脸色微变:“你……是他的亲人?”
“血缘上,是的。”林素抬眼,直视夏苏,目光如冰,“而你,夏小姐,是我弟弟病历上,最近三个月唯一频繁出现的‘非亲属联系人’。你给他吃什么药?”
夏苏没答,手指悄然抚过裙袋——那里,藏着一小包未用完的药粉,白色晶体,在暗处泛着微光。
傅霁颤抖着问:“姐……你说的火灾……我……我救过人吗?”
林素沉默片刻,从皮箱中取出一封信,信封泛黄,边缘卷曲,像是被反复打开过。她递给他:
傅霁读完,手抖得几乎拿不住信。他抬头,看向夏苏:“你……你说夏苏的药……和妈妈的一样?”
“对。”林素冷冷道,“母亲曾是精神科医生,研究‘创伤后人格重构’。她用药物和心理暗示,制造‘理想人格’,用来‘治愈’那些她认为‘不完整’的人。而你,夏小姐——”她目光如刀,“你正在对傅霁做同样的事。你不是在爱他,你是在复制一场悲剧。”
夏苏笑了,笑得凄美而疯狂:“所以呢?你以为爱就是放手?就是成全?我母亲被世界抛弃,我被母亲抛弃,而他——”她指向傅霁,“他被记忆抛弃。我们都是残缺的人。我只是……想把碎片拼回去。”
“用药物?用谎言?用人格战争?”林素声音陡然拔高,“你不是在爱他,你是在毁他。你知不知道,他体内根本没有‘阿烬’?那只是你用药物和暗示,放大他潜意识中的创伤反应,让他分裂出一个‘你想要的疯子’!”
“那又怎样?”夏苏忽然上前一步,眼神炽烈,“如果毁掉他,才能让他永远留在我身边,我愿意下地狱。你懂吗?你有正常的人生,有记忆,有爱的能力。而我——我只有这一个梦。梦里,他回来救我,像十年前那样。”
她转身,从抽屉里取出那本日记,翻开最后一页,被撕去的一角,赫然出现在林素的皮箱中——与信纸边缘完美吻合。
“你早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