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兜里皱成团的咖啡袋，突然笑了。
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一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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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总裁办公室的面试，是场没有问题的审判
江澈推开门时，后颈还沾着电梯冷气。
巨幅屏幕突然亮起，刺得他眯了眯眼——是昨晚那通通话录音，他的声音被放慢，每句都被红色标注：“存在主义解构”“情感共鸣阈值”。
“知道这段录音给我带来了什么？”
秦疏影的声音从逆光处飘来。
她背对着落地窗，轮廓被阳光镀成金边，“三个投资人要见你，两家竞品在研究‘情绪攻击模型’。你说发疯，我看你清醒得很。”
她转身时，江澈看清了她眼底的兴味：“两个选择。辞职拿赔偿，或者当首席体验官，专治难缠客户，直接对我汇报。”
“秦总！”
门被撞开的动静比话音先到。
市场总监陈锐西装裤脚沾着电梯地毯毛，手指几乎戳到江澈鼻尖：“这人精神异常！让他接触高层客户，品牌形象要塌！”
江澈摸了摸兜里皱巴巴的咖啡袋，突然笑了。
他掏出手机，直播软件点开的“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
“各位网友好。”他对着镜头扬了扬手机，“刚被提名首席体验官的江澈。这位穿Gucci皮鞋的大哥说我有病——”他歪头看陈锐的脚，“要是贵司CEO也这么觉得，能让我去贵司做场压力测试吗？不骂人，就讲三个睡前故事，讲完您看要不要起诉我。”
弹幕“唰”地涌上来，“求录屏”“已截图发朋友圈”的字样挤得屏幕发颤。
陈锐的喉结动了动，脸从红变紫，最后抓着西装下摆夺门而出，门把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秦疏影指尖在桌面敲了两下，屏幕上的录音戛然而止。
她递过一份文件，封皮烫金的“首席体验官”几个字刺得江澈眼皮一跳：“欢迎入职。”
“明天有场跨国媒体发布会。”她翻开文件，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资料，“主题是回应‘数据泄露’谣言。”
江澈扫了眼资料里的“用户隐私”“法律风险”，突然想起工位抽屉里那本翻烂的《圣经》。
他咧嘴笑出虎牙：“巧了，我最近正研究奇迹。”
秦疏影眉梢微挑，没接话。
她低头在文件上签完字，抬头时窗外的光刚好漫进来，把她的表情照得清晰——那是种猎人发现猎物时的锐利。
“今晚十点前，我要看到你针对发布会的方案。”她推过一台新手机，“林小雅会给你配助理。”
江澈接过手机，屏幕自动亮了，是热搜界面：#客服对骂客户反被提拔#排在第一，#星辰科技新官上任#正在飙升。
他捏着手机往外走，路过陈锐刚才撞开的门时，听见身后传来秦疏影的声音：“记住，你的敌人越生气，我们的股价越涨。”
走廊里，林小雅抱着一摞文件小跑过来，脸上的忐忑换成了崇拜：“江先生，您要的《圣经》解读资料我找了五本——”
江澈挥了挥手机打断她：“不用。”他指了指屏幕上还在涨的热搜，“发布会前半小时，总部会议室。”他停住脚步，看向玻璃幕墙外渐暗的天色，“到时候大屏幕上，应该会滚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