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
林小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晚霞把天空染成血红色，像极了即将引爆的舆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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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一开口，全网热搜炸了三遍
总部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很足，大屏幕却烧得发烫。
“星辰科技数据门”“用户隐私裸奔”“CEO是否该下台”——二十多条热搜像滚水锅里的饺子，翻涌着往顶端挤。
秦疏影背对着屏幕，指尖敲在窗玻璃上，敲出冰碴子碎裂的响：“周启明到了。”她转身时，耳钉闪了寒光，“他背后三家主流媒体，两个监管机构。你只有二十分钟。”
江澈坐在长条桌角落，西装搭在椅背上，露出洗得发白的蓝衬衫。
他慢悠悠撕开一包儿童贴纸，“宇宙观察员”的卡通图案粘在领口：“他们说我泄数据？”
“说公司。”秦疏影皱眉。
“那我就说，数据自己跑的。”他把贴纸按平，抬头时眼睛亮得像点了火，“您小时候藏日记本不锁抽屉，狗叼走了能怪狗？怪你没锁。”
秦疏影盯着他三秒，突然按内线：“取消备用方案A，按江澈流程走。”
聚光灯亮起时，江澈摸了摸领口的贴纸。
台下镜头闪成一片，周启明坐在第一排，钢笔尖戳进笔记本，洇出个黑窟窿。
“各位关心‘数据泄露’的朋友，首先澄清——”江澈举着话筒笑，“我们没泄露。”
记者席传来嗤笑，周启明低头写“胡搅蛮缠”。
“是数据太寂寞。”他提高声音，“天天待服务器里，连个点赞都没有。某天夜里集体越狱，翻墙去了微博热搜第三，自己点了五万赞。”
全场静得能听见摄像机快门声。
“这叫‘数字员工自主创业’。”他歪头，“但我们不能让数据流浪。所以成立‘数据返乡基金’，每条回家的数据送一年会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