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穷人们口中的“活菩萨”。
而我，已经拥有了接近两百人的力量。
麻烦也随之而来。
这天下午，一群地痞流氓冲进了破庙，领头的正是那个李员外。
「就是这个小贱人！」李员外指着清雁，满脸怨毒，「断我财路，还敢偷我的药！给我砸了她的摊子，把人给我抓起来送官！」
他身后的地痞们狞笑着，举着棍棒就冲了上来。
排队的病人们吓得四散而逃。
清雁脸色发白，但还是倔强地挡在药锅前。
我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挡在她身前。
「李员外，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声音很冷。
李员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啐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臭流民，也敢管我的闲事？给我一起打！打死了算我的！」
地痞们一拥而上。
我没有再废话。
对付这群人，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
我只是站在原地，当第一个地痞的棍子砸到我面前时，我一拳挥出。
纯粹的力量。
拳头和棍棒相撞，那根碗口粗的木棍，应声而断。
那个地痞惨叫一声，虎口被震裂，鲜血淋漓。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我一步踏出，抓起一个地痞，像扔小鸡一样把他扔了出去，砸倒了三四个人。
然后我冲进人群，拳打脚踢。
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一分钟，十几个地痞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李员外吓得脸色惨白，两腿发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说了，做人留一线。」
我抬起脚，踩在他的手上，慢慢用力。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李员外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这是你砸我们摊子的代价。」我面无表情，「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说完，我拉起清雁，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破庙。
清雁看着我，眼神复杂：「沈舟，你……」
「我只是在保护你。」我打断她，「你只管救人，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知道，这件事不算完。
李员外这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3.
果然，第二天，官府的告示就贴满了全城。
告示上，苏清雁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罪名是「妖言惑众，使用毒药害人」。
告示宣称，有数名病患在喝了她的汤药后，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悬赏五十两白银，捉拿女“妖医”苏清雁。
「这是栽赃陷害！」清雁气得浑身发抖，「我开的方子绝不可能有问题！」
我当然相信她。这背后，肯定是李员外在搞鬼。他明着斗不过我，就开始用这种阴损的招数。
我看着告示上“斩立决”三个血红的大字，眼神冷了下来。
「我们得赶紧离开云城。」清雁拉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
「不。」我摇了摇头，「我们不能走。」
如果我们现在走了，就等于默认了罪名。清雁“活菩萨”的名声就全毁了，更重要的是，她心里会留下一个永远过不去的坎。
「那怎么办？他们要抓我们，还要杀你！」清雁急了。
「别怕。」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清雁，你相信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