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脆响，独眼龙的手腕被我硬生生捏断了。
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另一个同伙吓得腿都软了。
我松开手，一脚踹在独眼龙的肚子上。他像个破麻袋一样飞出去三米远，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带着他，滚。再让我看见你们，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了。」
剩下的那个流民屁滚尿流地拖着独眼龙跑了。
周围的流民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
苏清雁在我身后，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回头对她笑了笑，将她冰冷的手握在掌心：「清雁，别怕。从今天起，我来保护你。你想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她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我们，找到了在这个乱世活下去的答案。
2.
我和清雁搀扶着，终于在傍晚抵达了边境小城——云城。
城门口，官兵正在盘查流民，不时有衣衫褴褛的人被粗暴地推搡驱赶。
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胖子，正趾高气扬地对着一个官兵头目说话。
「王头儿，不是我说你，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城里放，万一带来了瘟疫，这责任你担得起吗？我们李家药堂的生意都受影响了！」
那王头目谄媚地笑着：「李员外说的是，您放心，我一定严加盘查！」
李员外，李家药堂。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和清雁因为衣着还算干净，加上我刚才那一手震慑了周围的宵小，没人敢惹，顺利进了城。
云城里，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街上随处可见生病的人，咳嗽声此起彼伏。城里的几家药堂却门可罗雀，因为药价被抬到了天价，穷人根本买不起。
「是风寒，但已经开始大面积传播了。」清雁只看了一眼，就做出了判断，「再不控制，很可能会演变成一场大瘟疫。」
她看着那些在墙角蜷缩呻吟的病人，眼神里全是焦急和不忍。
我懂她的意思。
「想做就去做。」我握住她的手，「钱和药材的事，我来想办法。」
当晚，我凭借远超常人的体力和敏捷，潜入了云城最大的那家李家药堂。
药堂的库房里，堆满了治疗风寒的药材，许多都已经开始发霉了。那个李员外，宁愿把药放烂，也要囤积居奇，发国难财。
我没有客气，直接扛了三大包最紧缺的药材，从高墙上一跃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云城东边的破庙里，一个简陋的义诊摊子开张了。
坐诊的大夫，就是我老婆苏清雁。
她用我“借”来的药材，配制了简单的汤药，免费分发给生病的穷人。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破庙前就排起了长队。
清雁忙得脚不沾地，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我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也跟过年一样响个不停。
「苏清雁救治风寒病人一名，宿主获得奖励：身体素质微量提升。」
「苏清雁救治重症病人一名，宿主获得奖励：十人之力。」
「苏清雁义诊善举获得民众称赞，善行评级：良。宿主获得奖励：医术（初级）。」
我感觉自己的力量在飞速增长，同时脑子里还多出了许多关于药理和病理的知识。
短短三天，清雁救治了上百人。城里的风寒疫情，竟然真的被她一个人给遏制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