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可能”“需要观察”“住院”几个词。
我拿着那一叠检查单，走出医院。
阳光有点刺眼。
我站在路边，有点茫然。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是季辰屿。
他脸色很难看，盯着我，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医院袋子。
“你来医院干什么？”他质问，“谁让你一个人出来的？”
我没理他，准备去拦出租车。
他猛地下车，抓住我胳膊：“我问你话！”
“检查身体。”我想甩开他，没力气。
“什么病？”他皱眉，打量我，“又装？”
心口那点地方，像被针扎了一下，细微的疼。
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没什么。”我说。
这时，另一辆车停在我们旁边。
江辰从车上下来，径直走过来。
他看了一眼季辰屿抓着我胳膊的手，笑了。
“季总，”他语气懒散，“强拽女人，不太好看吧？”
季辰屿看到江辰，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是你？你怎么在这？”
“碰巧。”江辰耸耸肩，看向我，“林小姐，需要送你吗？”
季辰屿一把将我拽到身后，盯着江辰：“离她远点。”
江辰嗤笑：“你是她什么人？监护人？”
他看向我：“要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季辰屿也回头看我，眼神带着警告。
我看着他们俩。
真可笑。
我抽回自己的胳膊。
对江辰说：“麻烦你，送我一程。”
季辰屿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江辰笑了，拉开副驾车门：“乐意效劳。”
我没再看季辰屿，坐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开走。
后视镜里，季辰屿还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6.
江辰的车开出去两条街。
“停车。”我说。
江辰靠边停下。
“谢了。”我推门下车。
“就这？”他降下车窗，“利用完就扔？”
“两清了。”我说。他绑过我，刚才帮了我，扯平。
我没看他表情，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回到别墅，天已经黑了。
客厅没开灯。
我刚踏上楼梯，一个黑影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
是季辰屿。
他周身裹着浓重的酒气和戾气。
“你还知道回来？”他声音嘶哑，一步步逼近我。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想纠缠，继续往上走。
他一把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几乎要捏碎骨头。
“说！你跟那个姓江的什么关系？！”他低吼，眼睛赤红，“他为什么会在医院？你为什么上他的车？！”
“碰巧。”我想挣脱，徒劳。
“碰巧？”他冷笑，把我狠狠按在楼梯扶手上，“林晚，你当我傻？那种亡命徒你也敢沾？你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绑匪都行？！”
他的话像淬毒
